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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氣餒扛著招牌繼續吆喝著。路過一個路口時,身邊的走過一個少女,擦身而過時韓信鼻尖隱隱聞到一陣藥香味,心中一動,忽伸手攔住了少女隊伍去路。
少女見有人攔住她的路嚇了一大跳,又看見是個笑嘻嘻的少年,年齡似乎還比自己小上幾歲,拍了拍胸口笑罵道:“小弟弟,你欄住姐姐的去路幹嗎。”細看下韓信二人的打扮一怔,又警惕的說道:“我不看相的。”
韓信被她一聲‘小弟弟’喊得差點噎住,連忙輕咳數聲掩飾尷尬。見那個少女約莫二十出頭的年紀,相貌清秀,正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估計是在想要是韓信一動手她就喊人。
韓信也不接話,伸手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下,正色道:“這位小姐,你家主人是不是染病多時?”
少女一愣,一臉狐疑的看著韓信,道:“你怎麼知道。”
韓信微微一笑,也不言語,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手身在身後朝虞妙弋比劃了下,虞妙弋會意,趕緊按照約定好的說道;“我家真人能預知前程未來,常年隱居雁蕩山,這次是下山來普度眾生的。”
她畢竟是第一次騙人,開始說的還流利,後面說的有些結結巴巴的,小臉漲得通紅。少女到沒發現她的異樣,看了看韓信確定自己不曾見過他,又看了看他手中‘布衣神相’的招牌,心中不由信上了幾分。
韓信看見少女將信將疑的樣子,心中不由暗喜,面上仍然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他說的話事實上並不難猜,看少女早過了出嫁的年紀可卻還梳著少女的髮髻,便猜出了她是某家的丫鬟,又帶著藥包卻無匆匆之色,還有心情留下來和自己調笑,要不就是對主人不放在心上,要不就是主人病情已久用藥多時,所以並不著急。
那少女看著韓信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說道;“這位道長,我家老主人確實抱病臥床多日,大夫開的藥一直吃卻不見好,不知道長方不方便前往……。?”
話還沒說話,就見韓信一個勁的猛點頭道:“方便,方便至極。”
二人隨著少女穿過了鬧市,來到一片有些冷清的巷子,少女停在了一戶人家大門口,伸手拍門。
這戶人家雖然佔地不廣,大門卻有些破敗之象,不過門前倒是打掃的乾淨異常。門上掛著的匾額寫著的‘呂府’二字蒼勁有力,不像出於凡手,隔著牆隱隱能看見院中的竹林,倒也顯得清雅別緻,看樣子應該是戶殷實之家。
沒過多久門開了,出來了一名約莫二十七八左右的少婦,看見自家丫鬟身後站的韓信二人,微微一愣,待自家丫鬟附在她耳邊解釋後,不由一怒,橫了眼丫鬟,心想:“翠煙一向也是伶俐之人,沒想到這次竟然會做出這種荒唐事。”
想到她也是為了自己的老父好,關心則亂,這才微微消怒,對翠煙說道:“翠煙,拿二十文前給這位道長和姑娘,再去把藥燉了。”
又對韓信說道:“這位小道長,家父平生最恨方士相術之言,所以恕小女子不便接待。”
一旁的翠煙諾諾的應到,微微張嘴想說什麼,被小姐橫眼一瞪,嚇得不敢再說了。韓信見這位呂小姐雖然相貌甚美,可言談也得體,剛剛瞪向那個叫翠煙的丫鬟時俏臉不怒自威,便猜到了這個美女肯定是極有主見的主,不好忽悠,心裡便開始打退堂鼓了。
剛想接過錢走人,忽然聞到後院中傳來的淡淡香氣,心中一動,便道;“呂小姐,蘭香草雖然有安神定夢之效,可是長期使用的話對令尊身子也不好。”
呂小姐‘哦’了一聲,微微有些驚訝,不由多看了韓信幾眼。蘭香草是自己丈夫家鄉的一種草,焚之有安神的功效,這次回孃家前聽聞父親患有頭疾,特意多帶了些回來想減輕老父的頭疾之痛,不料韓信居然認得。
韓信又走向翠煙,接過了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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