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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張良心中默默的一算,忽然心中恍然,頓時明白過來了。
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如此神通之人,能逆天改人命格。以鬼神之力亂天意,可惜最後還是難逃天譴,早夭辭世。
這就不難解釋韓信的功德紋為何中途被生生絕斷,本來有王侯之象的命格卻如此怪異。
韓信看著張良默不作聲,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張大哥,我命格究竟如何?”
張良心下已經釋然,微微一笑。道:“恕在下眼拙,看不穿韓兄弟你的命格究竟如何。”
“不過我舊時無意在上古籍中曾見過和韓兄弟相似的命格。”張良臉色凝重,緩緩的一字一字的說道:“叫做亂魔命。”
“亂魔命。”韓信見張良面色沉重,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問道;“這是什麼東東。”
“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是為天道,萬物皆守其則。”
“所為亂魔者,就是逆行其道,奪他人命格。”
“奪他人命格?”韓信愣了愣,反問道:“你是說我奪他人富貴前程,這不是掃把星嗎?”
張良搖了搖頭,道:“也不盡然,所為奪他人命格,就是說其他人因為你的出現而命格發現變化,至於變好變壞,那就很難說了。”
聽完張良這番話韓信一臉古怪,心裡納悶:難道老子真是個天生怪物,亂魔命?奪他人命格?說的好像自己是妖邪之物一樣。好像也是,自己一來就奪了這個本來叫‘韓信’人的身體,難道這都是老孃弄出來的?
韓信仔細的想了想,越來越覺得張良說的話有道理,自己離奇二世為人,好像用這個‘亂魔命’來解釋好像也挺合理。
那天老道說的話自己到可以全然不信,不過張良看上去不像是和那種江湖術士一樣信口雌黃之人。
張良看韓信默然不語,猜到他心中所想之事,微笑的安慰道;“韓兄弟,這只是我的一點妄自揣測,而且上古籍多語焉不詳,並不能作準。”
“而且,即使真是這亂魔命格,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韓信忍不住苦笑。
你要是哪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成為了一個與眾人不同的怪物,你會不會覺得這是件好事?
亂魔命?聽上去就很詭異的名字,不會是真的吧。
韓信看著一臉古怪看著自己的虞妙弋,欲哭無淚,心裡想好不容易上個美女,別被張良這個大嘴巴給說跑了。
張良注視著韓信,心中閃過數個念頭,緩緩開口道:“韓兄弟,令堂沒有跟你說過些什麼關於命相之說的嗎?”
韓信想了想,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黯然,道;“我娘從來不肯教我這些,我幼時曾經偷偷看過幾本相術之學的籍,被她發現了,狠狠的打了我一頓。後來我娘訓斥我道;‘以人力妄測天意,相術本屬末流,勘破氣運命格,也不過枉做他人嫁衣。縱使天意欲亡我,大丈夫也該奮起逆天行事。我命自在於我,不在於天。”
張良聞言一怔,露出思索之色,站起身來來深深的看了韓信一眼,朝著韓信畢恭畢敬的一躬身。
韓信一愣,連忙站起來手腳慌亂的扶起張良。
張良微微一笑,解釋道;“韓兄弟,我是請你代令堂受張良一拜,天下竟有如此奇女子,可惜良生不逢時,不能得以相見,甚憾之。”
哈哈一笑,又道:“好一句我名在於我,不在於天。令堂雖為女子,豪氣卻比天高,良受教非淺。”
待二人重新坐下,韓信見天色已全暗,晚上田野間有有些涼意,怕虞妙弋身子受不了,變四處撿了些乾柴點起了篝火。又掏出了白日準備的乾糧,遞給二人。張良也不矯情,微笑的接了過來,張嘴便要咬,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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