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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簾輕聲道:“公子得轉過身,不然不好洗的。”
景逸也沒說什麼,只略抬了抬眉,放下手臂乖乖轉過身去。
喬初燻放下水瓢,挽了挽兩邊袖口,又往前挪了挪腿。挽起景逸大半頭髮,從一旁盛著熱水的木桶裡重新舀起多半瓢水,順著發頂徐徐澆下去。一邊還有些小心翼翼的詢問:“公子,水溫合適嗎?會不會涼?”
“不會。”
將發頂全部浸溼,喬初燻便放下水瓢,合起兩手將景逸全部頭髮攏在一處。見有幾綹兒髮絲仍纏在他頸側以及肩膀,喬初燻便輕聲道了句:“公子別動。”同時騰出一隻手,動作輕柔的將那幾縷發摘下,且儘量不碰觸到對方肌膚。
景逸依言沒有動。只是因為背對的姿勢,毫無戒備之際被那柔軟微涼的手指輕拂過,幾處肌肉反射性的一抽,身體隨即緊繃起來。先前那會兒與人親吻時被撩撥起來的反應還沒完全消散,當即便微揚起脖頸半閉了眼,下一瞬,唇間吐息更灼熱了幾分。
喬初燻在髮絲上均勻塗抹專門用來洗髮的香胰,揉搓到出了白色泡沫,又將頭髮攤放在池邊鋪好的布巾上,手指向前輕移到景逸頭部,指腹略微施力,打著圈的按摩著。
景逸原本就攥著拳頭身體半僵,既甜蜜又痛苦的強自忍耐,乍然間被喬初燻這麼一揉按,再加上頭皮比一般地方都敏感,下腹倏然一繃,喉間控制不住溢位一聲悶哼。
喬初燻指尖動作一頓,略向前探了探身:“公子……”
景逸腦中瞬間飛閃過轉身將人拉下水池肆意愛撫的各種場景,卻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自己日後一定會後悔。且不說其他什麼,單就喬初燻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受不住他索求初夜。即便不做到最後,把她強拉下水池也很容易受寒。這兩天才剛休養得差不多吶……
景逸如此想著,身下卻愈發堅硬,絲毫不見消歇。先前將人扣在身下又親又摸的情景太過清晰,柔軟微涼的指腹還輕貼著自己頭部,再加上喬初燻那聲略顯不知所措的“公子”,景逸惱的直咬牙,真該慶幸她這會兒沒叫更親密的稱呼麼!
牙根咬的幾乎發酸,下腹那處卻益加抖擻,末了實在是沒法兒了,景逸擱在水下的手猛地一揮,語氣略顯艱澀的道:“初燻,我有些渴了,你去幫我倒杯茶來。”
喬初燻一聽這話,便露出一抹淺笑,輕聲道:“剛才我溫了些玉竹釀,這會兒也該好了。公子是想要酒釀還是飲茶?”
取名為玉竹釀,是以這種酒釀的色澤和取材為由來。酒釀裡三成為竹液,三成為晨露,剩下四成才是釀酒常用的材料。且因為釀成之後顏色澄碧如玉,口味清洌如同置身雨後竹林,與其說是酒釀,不如說是竹液來的妥帖。
“既溫了就拿來罷。”景逸半垂著眼,飛快答了一句,便不出聲了。
喬初燻取了小壺玉竹釀以及一隻酒盞回來,就見景逸已經出了水池,溫泉池上方的幕簾也拉了上去,可以看到外面幽暗夜空以及院中栽種的芳萋草木。景逸背對著自己正在繫著脅下衣帶,頭髮溼漉漉的披在身後,顯然就在自己剛出去那一會兒功夫,已經沐浴乾淨了。
之前出去取酒釀的時候便覺得景逸態度有些怪異,這會兒見他匆匆沖洗過連頭髮,都沒怎麼擦拭就換起了衣裳,喬初燻一時也有些怔住了。
摸不準景逸此刻脾氣,也想不通自己是否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妥當,因此便默默將托盤端了出去,放在軟榻邊的高几上。又快步回到隔間拿起一塊布巾,踮起腳尖將之鋪在景逸肩背處,一邊幫他把頭髮捋出來,輕聲道:“公子先擦擦水漬,不然容易著涼的。”
景逸也沒轉身,取過擔在肩膀的布巾含混應了一聲,又道:“這邊冷,你先進屋。”之所以將簾幕拉起,又幾乎沒怎麼擦拭身體便匆匆更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