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騷擾(第1/3 頁)
一個只穿著麻布褲子的男人衝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不好了老爸,胡銘泰那裡有人過來了。”
“有多少人?”
“大概幾十個人。”
“快去叫顧覺!”唐紹年立刻站起來顯露出一種不符合他的緊張急迫。
可是田天完全不瞭解胡銘泰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這個人是誰,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個胡銘泰是我們馳逸分化出來的一些人,當初災難的時候他們就靠著殺人搶資源過活,災難結束了他們還這個樣子,每次來搶劫,我們都損失好幾個人。”唐紹年一邊踱步,一邊給田天解釋著現在的情況。
這時候一塊石頭砸碎了窗戶上僅有的完整玻璃,石頭伴隨著玻璃碎片灑落在地上,嘩啦啦一片,好像裝玻璃球的盒子倒了灑落一地。
“先出去,這裡不安全了。”唐紹年拽著驚魂未定的田天出去了,只見大門前烏泱泱全都是人,他們穿的有紗,有皮,甚至有革,有絲,相比樓內清一色粗布麻衣的人,他們可以算得上是這地區的富豪了。每個人雖然瘦,但是臉上佈滿了殺氣,一個滿臉麻子的人看著樓裡探出頭的這些沒有任何戰鬥力可言的老弱病殘,臉上露出了噁心的得意表情。
“顧覺不在了吧,上次他帶人整死我們這麼多人,現在看我怎麼整死你們。”他的聲音傳遍了樓內每一個人的耳朵,但是沒有一個人後退把東西都堵在門口祈求他們放過自己。
“喂!拿起手裡的傢伙事給我殺,有一個算一個,抓到那個老頭賞你吃一頓肉。”麻子臉提起手裡面的片刀指著田天身旁的唐紹年。聽到這話,身後的人各個發出狼嚎鬼哭一般野獸的嘶吼聲,不過他們根本喊不出來氣勢傳到耳朵裡都是嘔啞嘲哳。
麻子臉提著刀就闊步往前衝,身後的人剛邁出一步,一個人影就從唐紹年旁邊快步衝了過去,田天還沒看清是誰,他就弓著身子竄到領頭人的面前,從後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右臂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麻子臉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誰,可是他已經叫喊不出聲音來了,那把匕首劃開了他的脖子,如注般的血大片的噴湧,他吐出一口血後就倒在了地上。令麻子臉後面的人大驚失色的人並沒有就此停手,反而是撿起了麻子臉掉在地上的刀,手起刀落剁了尚未死透的人的腦袋,然後把它撿起用力一甩,頭顱便滾到了這群暴徒的面前。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動作乾脆利落,沒有一絲多餘。
“誰說我不在?”說話的人正是顧覺。這群剛才還生龍活虎叫喊著要殺了唐紹年的人,現在誰也不敢說一句話,生怕下一個被砍掉頭的人是自己。“下一個是誰?”顧覺挑釁地問道。
人群中央本就有一個人躍躍欲試,聽到顧覺這句挑釁的話就壯著膽子提起手裡面帶著一排釘子的木棍衝上去,照著顧覺的面門便要打下去,顧覺閃身躲開,緊接著就把刀從左臉插進去,刀尖從右臉出來,接著往上抬手提起匕首讓這個人把脖子伸長,又是乾淨利落的一刀,他的頭還在原來的高度,可是身體已經直挺挺地倒下去了。顧覺用手裡的砍刀把匕首上的頭顱扒下去,然後一腳踢到了麻子臉的頭的旁邊。看著先後上去的兩個人都身首異處,剩下的人乖乖的放下了手裡面的武器,像是老練的妓女一樣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往後退去,直至消失在目光所及的地方,逃跑是他們唯一整齊劃一的動作。
“顧覺!老爸!”上午長頭髮的瘦削男也帶著二十幾個人過來。“你們沒事吧!”隔著很遠他就在喊,等到了面前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
“對不起,我們來晚了,沒人傷亡吧。”他一邊摸著頭一邊道歉。
“他們被嚇跑了。閻九,帶著人把他們的衣服和武器收繳一下,一會送到彭萊那裡去。”閻九正是這個瘦削的男人,彭萊則是中午和顧覺一起討論事情的人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