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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就把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文學刊物和著作的海洋。他曾對我說:&ot;50年代末60年代初,是中國當代文學的鼎盛期,出了不少好的作品,我要回到那個時期,和作家分享那酸甜苦辣、喜怒哀樂。&ot;自習時,他多數在閱覽室度過,翻閱了大量的文學刊物,在我的記憶中,他最感興趣的是《延河》、《萌芽》、《收穫》、《小說月刊》等。後來,他又出現在圖書館一次又一次,不知借了多少世界名著,一本接著一本讀,有時在教室,有時在宿舍,有時在楊家嶺革命舊址,像久旱的莊稼苗遇上了一場垧雨,盡情地汲取著水分和營養。他說:&ot;延大是讀書的好地方,依山傍水,特別是夏天,延河灘裡清新涼爽,楊家嶺上松柏翠綠,環境十分幽雅。&ot;路遙讀書是有目的的,他為徐改霞的心事流下傷心的眼淚,我與他接觸中發現,有的小說不只是讀了一遍,而是兩遍、三遍,甚至更多,一次他與幾位文學愛好者交談讀書體會時說:讀書要有收穫,就要按文學發展史的每個階段,每個流派的代表作家的代表作去讀,並要對你喜歡的作品重點地鑽研,要會享受、會瀏覽、會大拆大卸。當時我們對他的&ot;大拆大卸&ot;只是理解為一般的文章結構章節之間如何安排、聯絡、轉折、照應,情節如何展開,衝突如何佈局。細節如何描寫,人物如何刻劃等等。他對柳青的《創業史》就是這樣精讀細研的。
在路遙的床頭,經常放著兩本書,一本是柳青的《創業史》,一本是艾思奇的《辯證唯物主義歷史唯物主義》,是路遙百看不煩的神聖讀物。一天下午,他在宿舍裡躺著看《創業史》,左手拿著書,右手揉著眼睛,自言自語道:&ot;太難,太難啦,活個人真難……&ot;他為梁生寶的事業流下同情的眼淚,他為那群明爭暗鬥的人流下酸楚的眼淚。路遙用哲學的眼光看待一切,用科學的世界觀、方法論分析一切,深刻地把握著事物之間本質的聯絡。他曾經說過:&ot;一個優秀的小說作者,既是一位作家,又是一位社會活動家,還是一位思想家,柳青就是這樣的人。&ot;《人生》以至《平凡的世界》的成功,不就是證明瞭這個精闢論斷的正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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