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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澤溫聲答著:“姑姑,你放心,我會的了。”說完,他又看向了老太太,沉聲提議著:“奶奶,先看看屋外的監控,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如果沒有的話,我懷疑麗麗不是被人惡整的,而是……”他用著憐惜的眼神看向了文麗麗,凝重地繼續說著:“而是麗麗生病了,全禿,民間傳說就是小愷說的鬼剃頭或者鬼剃眉。至於房間裡亂七八糟的,姑姑,我覺得你該帶麗麗去醫院做一個全面的檢查,我懷疑麗麗不僅僅是得了全禿,精神上也有問題,導致了夜遊,有夜遊症的人,晚上起來做了什麼事,自己是不知道的。”
“不可能!我不可能生那種病的!我沒有夜遊症!”文麗麗馬上就尖叫起來,抵死都不相信自己會得那種病。
眾人聽了君澤的分析,都紛紛地看向了文麗麗。
君無憂臉色很黑,又緊張地看著女兒,也不相信女兒會生病。
老太太沉冷地吩咐著:“馬上把屋外的監控全都調出來看看。”吩咐完,她又心疼地看向了女兒及外孫女,心疼地說著:“麗麗,你先別慌,別傷心,外婆會查清楚的。無憂,你帶麗麗上樓去,先讓她靜一靜。”她擔心監控裡還是什麼都看不到,那麼文麗麗肯定會往君澤所說的方面想去,然後無法承受這個打擊,大吵大鬧的。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別說文麗麗無法承受,連她都無法承受。如果麗麗有那樣的病,那她再疼愛麗麗,都不會再讓麗麗嫁給君澤的。
君無憂明白老太太的用意,便哄著文麗麗,擁著文麗麗站起來,離開了大廳。
在上樓的時候,剛好碰到換上了運動裝的君澈父子,君澈淡冷地叫了一聲“姑姑”,君愷禮貌地叫了一聲“姑婆,表姑”。
君無憂用著複雜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君澈一眼,淡淡地說著:“澈兒,小愷還太小,何必要求他跟著你一起去晨跑,應該讓他多睡一會兒。”
君澈也是淡淡地答著:“姑姑,我心裡有數。”說著,牽著兒子的小手越過了母女倆,在經過文麗麗的身邊時,他忽然傾身在文麗麗的耳邊小聲地說著:“惡有惡報!”說著,無視文麗麗一瞬間變得煞白的臉,淡定地拉著兒子走了。
“澈表哥……”文麗麗轉身叫著,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君澈那一句話告訴她了,她會有這個結果,是君澈使的手段,她的澈表哥竟然這樣對她,太狠了!她不就是掐了一下安悅的兒子嗎?那個賤種,她又沒有掐死他,澈表哥就……
文麗麗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被狠狠地扯痛了,她恨!
恨安悅,恨君愷!
她一定不會讓安悅母子好過的。
“媽咪,是澈表哥,一定是澈表哥做的。”麗麗轉過身來,緊緊地抓住了君無憂的手,急切地說著。
“回房裡再說。”
君無憂凝著臉,扯著文麗麗穿過二樓,上到三樓,回到文麗麗的房間,傭人已經替文麗麗換過了床單,也清洗過了地板,被撕破的衣服,也全都撿拾起來了。
君澈帶著兒子穿過大廳,徑直就往大宅外面走去。
安悅並沒有再下樓來,她還有點困,順從君澈的要求,繼續補眠,君澈昨天晚上像頭餓狼似的,她被滋潤了兩次,累呢。
他要是天天如此,她的老腰都要軟了。
君澤把屋外的監控全都看過了,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老太太也看過了所有的監控,她再一次沉默。
“媽,麗麗會不會真的如澤兒所說,生病了?”君寶隨口問著,唇邊隱隱有笑意,看到文麗麗那個樣子,他當場就想大笑的了,覺得自己是長輩,不好意思而已。憋了那麼長時間,真夠難受的。
“別胡說。”
老太太斥了他一句。“麗麗一向很健康,怎麼可能說得病就得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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