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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看穿了這個秋如霜是個硬骨頭,鞭笞刀砍想來都不會讓這個女人屈服,並招供出誰在對樂正家下毒手!
所以,他轉攻心!
更讓他折服的是,在蒙上她眼睛之前先給她製造了驚悚的暇想空間。
先是向她表明自己知道血娘子獨創的刑罰,擊潰她心裡的第一層防線。
緊接著,讓雲姑姑拿著這樣一個小瓷瓶出來虛晃一槍,至於瓷瓶裡裝得到底是何物,等下廳堂之內的人自會大吃一驚!
最後,就是矇眼之舉了!
一個最為強大的人,對著眼睛所能遇見的危險也許不會感到害怕和退怯。
但是,當你身處黑暗,對身邊即將來臨的危險根本無從識別,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應對,一切都變得茫然。
這種感覺可想而知!
這不,秋如霜的身子果真如赫連駒所料開始顫慄抖動,堅強如她,想是拼命地不讓人看出她在害怕,想要抑止住自己抖得厲害的身體!
可是,越是抑止就越是抑止不住……
司徒家的人,連同樂正華濃和程家姐妹也被這一種無形的恐怖氣氛所怔,忍不住攥緊自己的雙手!
花迎劍佩且從容(四)
司徒家的人,連同樂正華濃和程家姐妹也被這一種無形的恐怖氣氛所怔,忍不住攥緊自己的雙手!
而樂正夕卻輕風拂面般地開始笑了!他很滿意秋如霜的表現,她害怕了!
“樂正夕,你想幹什麼?你想對我做什麼?”
秋如霜告誡自己不要害怕,可是她的腦海裡湧現出來的卻是同門師姐從刑房裡拖出來又眸瞪得如銅鈴般大小的情形!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不怕死的!如果司徒磊要將她活活鞭抽而死,她定是不怕的,可為何現在她對死亡產生如此之大的恐懼?
“秋姑娘,這瓶子裡裝得其實是血蛭,”樂正夕的聲音恰到好處地響起,聽著那聲音還是如此優美悅耳,卻繼續著血腥悚人的話,“如今,你滿身都是血和傷痕,你說,要是將那些血蛭一條一條地放在你的身上,結果會如何?”
這一次不僅僅是秋如霜的身體在顫抖,滿屋子的人,連同身經百戰的七尺男人都忍不住地感到自己的頭皮在收緊!
讓他們更加難以接受的是,如此丰神似玉般的少年內心居然這般陰鬱冷酷,光看他的外表,教人如何相信?
“你可知,其實血娘子用得也是這一招,先在人的身上放血,再在傷口上放上血蛭,而你……想來更慘!你的身上血太多,傷口太多!血蛭會瘋狂地噬血……會越來越興奮,最後,它們會鑽進你的身體……”
他的聲音華麗清朗,配上慢條斯理的語速,輕描淡寫地娓娓道著如此血腥的事,就像是在說著一件在尋常不過的事情。
而聽者,卻在這臘月天裡從頭到腳地冒出一身冷汗!
“住口!住口!我不要聽!不要聽!”
秋如霜驚恐萬狀,拼命地搖頭,只是她的穴道均已被封,無法動彈,想要掙扎卻只有認命!
“秋姑娘其實不用怕的,血蛭放在肌膚之上會有冰涼冰涼的感覺,無痛無癢的……毫無痛苦的!”
花迎劍佩且從容(五)
“秋姑娘其實不用怕的,血蛭放在肌膚之上會有冰涼冰涼的感覺,無痛無癢的……毫無痛苦的!”
而云姑姑於此時已經開啟了瓷瓶,她蒼老而又沙啞的聲音在這個聽起來就像來自地獄催魂催命的聲音。
雲姑姑一把攔過秋如霜的手臂,秋如霜的呼吸變得沉重低緩,嘴唇也忍不住地開始哆嗦。
一片冰涼覆上她手臂的鞭傷,而大廳之內所有的人都齊齊地低撥出聲,被矇住了眼睛的秋如霜依稀見著雲姑姑將瓷瓶裡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