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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東霞成功了,用一個高中生的優秀碾壓一整班初中生的尊嚴,把每個人都訓得服服帖帖。
這是無法反駁的詭計,因為一個初中生沒法在高一的年級裡考第一,沒法參加一個只面向高中生的競賽,沒法保送一個名字響亮的大學。
但當時還是初中生的秋辭看不破這種詭計,只是在徐東霞為他開訓的小灶時,在一個名叫「席扉」的優秀高中生的對比下,覺得自己的委屈和不平確實沒有道理,覺得自己確如班主任所暗示的那樣:除了學習好,一無是處。
第5章 兩個頻道
盛席扉沒有喝秋辭帶去的酒,他是開車來的,吃完飯後送張虞伶回家。
他開著車,突然說:「秋辭好像不待見我。」
張虞伶被嚇壞了,忙問:「為什麼?」
盛席扉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他是怕給張虞伶耽誤事兒才說的,本來這種缺乏推理依據的念頭他都不會提。
張虞伶想了一會兒,自我安慰道:「你肯定想錯了,他要是討厭你就不幫我了,而且他不是你媽的學生嗎?本來就是看在你媽的面子上加我好友的,不會那麼容易就對你有意見的……你是不知道,他和我說的好多內部資訊我在網上都查不著的,他要是不告訴我,我是真沒地兒知道去。他真的幫了我好大的忙,而且你不知道他們有多忙,人家一個小時可貴死了。」
盛席扉笑起來:「論小時收費啊。」他想起比爾蓋茨掉地上一百美元撿不撿的笑話。
張虞伶覺得跟他說不到一個點兒上,鬱悶地「哎」了一聲,卻又冒出另一個念頭:「你不會多想吧?」
盛席扉問:「想什麼?」
張虞伶知道他這樣發問就是單純地提問題,不是諷刺和話裡有話,就耐著性子解釋,「你別誤會他要追我,人傢什麼樣的優秀女生沒見過,他們公司肯定好多美女。而且我感覺avery可能是gay,跟別的男的看我那眼神完全不一樣……你知道吧,女生對這個敏感。我覺得他就是人好。做我們這行的天天跟金錢和數字打交道,付出和回報都算得清清楚楚,絕對不做浪費時間浪費精力的事。他們那個部門,平時打交道的都是資產上億的大佬,和那種人社交才有意義。人家願意花時間給我,純粹就是出於感恩……哦對了,我得再謝謝你媽……哪天我們一起的時候給她打個電話吧。」
盛席扉把未婚妻的話在腦子裡精簡成兩條:沒被撬牆角;給媽媽打電話。他點了點頭。
張虞伶瞟他一眼,說不好自己是遺憾還是慶幸——盛席扉像是從來都沒發現她怵頭單獨和未來婆婆說話。
她繼續復盤今晚這頓飯,說:「我覺得肯定是你說你那堆東西把人家煩著了。我聽你說的時候就感覺腦子裡嗡嗡的,那一堆詞壓在胸口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盛席扉皺眉回憶,心想自己並沒有說太多啊。他同時覺得不是那會兒把秋辭惹煩的,他感覺自己說ache learng的時候秋辭聽得很認真,而且對這門前沿科技也是有了解的。
事實上,他覺得母親的這個學生打第一眼見他就有敵意……敵意……盛席扉在心裡過了一遍這個詞,覺得自己沒形容錯。
他這時感到些心虛了,既然早察覺人家不喜歡自己,那他今晚完全可以當隱形人,可他沒忍住插了好幾次嘴。
他同意張虞伶對秋辭的評價,也覺得秋辭人不錯,確實很優秀,是真的年輕有為,可他同時也有點兒看不上秋辭那種端著的勁兒。當然了,人家願意端著還是躺著還是倒立著,那是人家的自由,他這純屬主動犯賤,就像他老愛撕桔子瓣上的白絲,雖然不影響吃,但就是忍不住想剝開。
其實他不討厭吃那個白絲,當然更不討厭桔子瓣,可他就是管不住手,一定要把白絲一點點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