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玄熾之門(第2/4 頁)
時英與衡武率先得手,沒過多久便聽九嬰慘叫數聲,其中兩個頭的眼中流出血淚。
那邊夜漓與鶴青就沒有那麼順利了,畢竟他們的修為被封,無法施展,特別是時英與衡武擊中目標之後,九嬰暴怒不止,發狂嘶吼,那聲音翻山倒海,簡直能把整個地宮都給掀了,氣急了還伸手在半空中亂抓,夜漓與鶴青幾次都好險死裡逃生,差一點就被碾碎了。
不得已,他們只能改變策略,先聯手對付了九嬰其中一個頭。
轉眼間,衡武騰空躍起,跳到九嬰的頭頂上,短戟從太陽穴劈下去,九嬰本就血流滿面的臉這下更不能看了,它又仰天狂嘯一聲,伸手撓頭,但它目不能視,抓不住衡武,只能瘋狂地甩著腦袋,想把他弄下來,九嬰一分心,就給了鶴青與時英機會,二者各自從九嬰粗壯的脖頸兩側將劍插入,這個腦袋抽搐了幾下,便失去了生氣,耷拉下來。
另一邊,又是一聲爆破聲響起,夜漓故技重施,趁九嬰在對付其餘三個,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的時候,用剩下的爆破符毀了它的一對招子。
鶴青馬上就發現了九嬰的一個弱點,就是它的九個頭都有各自的意識,但卻連在同一個身子上,無法分開行動,尤其是它發起狂來,九頭只會互相牽扯。
在場的一眾正為眼前小捷內心狂喜,九嬰一轉身,只見它唯一完好無損的那顆頭連著的手上,捏著時英,它手上稍一用勁,時英便吐出一口血來。
剩下幾個還未及想出對策,竹七先急了,衝上去:“你放開她!”
竹七說著朝九嬰扔了一塊石頭,化出蛇身,飛撲上去一口咬在九嬰的手上,他氣勢洶洶,九嬰卻全然沒有在意,斜眼看了看他,彷彿是被螞蟥紮了,它像拍蒼鷹似的漫不經心地拍了他一下,卻幾乎將竹七拍扁,只見他像是自己脫下的一層蛇皮似的,軟趴趴地飄落下來。
夜漓示意衡武去救他,衡武便飛身而去,抱著竹七墜地的蛇身滾落。
竹七瞬間變回人形,可能是被拍斷了骨頭,伏地不起,奄奄一息。
情況已容不得夜漓多思考了,衡武剛將竹七放下,夜漓便喊:“衡武,把我扔上去。”
衡武背過身去,十指緊握扣在身後,夜漓踩著他,被他反手一拋,一躍而起。
夜漓先朝九嬰擲出一張符,九嬰可能以為又是爆破符,反手拍掉了,誰知夜漓丟擲的是困仙符,她手上結了個印,輕喝一聲:“縛!”九嬰手上的動作立刻滯住了。
這招雖然困不住九嬰一時半會兒,但只這片刻就夠了,夜漓本來也是虛晃一槍,她施完咒術,掉落到九嬰身上,用腳一踩,借力反彈,瞄準九嬰的雙目扔出匕首。
“噗噗”兩聲,九嬰如編鐘般大小的巨目便滋出一個口子來,黑血飛濺。
這下九嬰是徹底瞎了,也徹底瘋了,從它如驚雷一般的吼聲中就能聽出,對黑暗的恐懼和身體上的疼痛已經徹底消磨了它可能殘存的最後的一星半點理智,它歇斯底里,不顧一切地朝著那個奪去它光明的身影撲去,口中的牙齒化為獠牙,手掌變成利爪,直取夜漓的性命而來。
那架勢,只怕是任何擋在它面前的東西,都會立時被它蹂扁撕碎。
從夜漓施術弄瞎九嬰,到九嬰暴怒發狂,一切都在須臾瞬息之間,根本來不及反應。
夜漓看著九嬰衝向自己,微微一笑,閉上雙眼,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反正只是疼一下,用不了十八年,她又是一條好漢。
一念及此,心情反而平靜下來。
這時,她面前卻似乎隱隱有一道黑影閃過,緊接著瑩藍的光透進來,夜漓驀然睜開眼,只見鶴青舉著劍,被淋得滿身血汙。
而九嬰在她面前,轟然倒地。
過了好一會兒,夜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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