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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隨意的問話讓大家震驚不已,赦己和忘生這時候才知道那天是怎麼回事,他們當然相信赫千辰的話,但心裡的疑問讓赦己不覺問道:“外面竟還有個‘妙筆生花’接應?但當時他不是也被迷藥迷倒,怎麼能將閣主送出去?”
“不錯,我當時也被迷藥迷倒,怎麼能做到這些?況且我若真的將公子當作仇人,就算當時醒著,我也應該馬上下手殺了你,怎會將你放過?”綿歌似乎困惑為何會被人誤會至此,急著想要辯白。
“你當時不動手並非你不想動手,你若當場殺了我,自然逃不出千機閣,這是其一,其二,你當時放過我,是為了讓我受更多的苦更多的罪,讓我生不如死,失去所有?我說的可對?”
說到這般深刻的恨意,思及綿歌心裡的想法,赫千辰也不禁為其心機所驚。
“你恨我入骨,讓你不惜從崖上躍下,用那種方式來接近我,當時許多人都知道我在赫谷,你示弱在先讓我不去懷疑你,又與衛無憂合謀,請了奈落的人一路暗殺,令我以為那些人是為你而來,你說不知奈落,同時令自己的傷勢加重以便拖延行程,也讓奈落有更多的機會對我出手,而後奈落忽然撤出,知道此計未必能成,你早有另外的打算。”
赫千辰緩緩說來,房裡只有他的話音,忘生和赦己早就聽的出了神,綿歌垂首一語未發,只聽他繼續說道:“你該記得韓六此前在我們酒菜中下毒,當時你就知道,自然未曾中毒,此後卻裝作中毒之狀,冰御不知,給了你一顆能解百毒的藥丸,雖然出乎你的意料,但我想這藥你必定小心收好了,那一**來辭行,暗中點燃‘醉神仙’,裝作不支倒地,用牽心草的氣味來掩飾迷煙的味道。”
“其實我是事先服了解藥來的是嗎?公子是這個意思?”綿歌抬頭,對視赫千辰的目光閃爍。
赫千辰的指尖在案上輕點,繼續說道:“解毒之丸必能解迷藥,但能撐過一時不讓藥性發作,你從我身上得了令牌自能暢行無阻,將我運出之後衛無憂早有接應,等你撐到迴轉的時候藥性發作,他人見你與紫焰一起昏睡自然不疑有他。”
如同在將一個故事,當日情景彷彿歷歷在目,赫千辰說的不疾不徐,綿歌再未將他打斷,似乎也被這個聽來曲折精彩的故事給吸引了,神色幾次轉變。
房裡靜悄悄的,有種詭密而異樣的氣氛,長久的靜默之後,綿歌終於一嘆,“看來世上別想有事能瞞過檀伊公子。”
輕輕拂袖,他此刻的表情再不是原先的脆弱倔強,噙著幾分笑意,眼底卻是怨毒之色,“赫千辰我不得不佩服你,落到衛無憂手上還能全身而退,我倒是好奇,他可對你做過什麼?那個人的興趣是頗有些古怪的。”
綿歌輕輕的笑,還是那身衣、那張臉,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了,儘管他還在笑,那眼裡笑裡已全是詭譎陰暗。
忘生和赦己也不得不佩服他,到了此時還能笑的出來,“真有人能做到這種地步,在身上造了那些痕跡出來,只為了接近閣主?”赦己不止佩服,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一個男人能忍受那些,不管他是為了什麼,那心機和心思就讓人悚然。
綿歌又是一笑,“你以為我想嗎?”他轉眼去看赫千辰,別有深意,“公子是應該最清楚的,身為男子,被人壓在身下是何滋味……”
赦己和忘生已經,赫千辰還是面無表情,綿歌說到後來漸漸斂下笑意,“那些被人施暴的痕跡,你們是不是很好奇?”
他輕笑幾聲,一陣令人心驚的靜默過後,他忽然咬牙吼道:“你以為全是假作?你以為我真能忍受那些?!赫千辰!全是因為你!因為你,我身為男子卻被那些畜牲百般其辱!若非是你,我豈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