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久後,他瘋得比謝綏還徹底(第1/2 頁)
沈知樾這幾句話說完,
殿中頓時靜下來。
良久,他才聽到謝臨珩的回答。
語氣雖淡,卻不難聽出其中的強制意味。
“結局是註定的。”
“我不會放她離開皇宮。”
換言之,就算虞聽晚不願意,她也走不了,逃不了。
泠妃娘娘如今的境遇,便是虞聽晚即將到來的明天。
聽出這層意思,沈知樾眉頭擰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最後試圖勸說:
“感情之事,終究是要講求兩情相悅,強求得來的,未必能順遂如意。”
說著,他還不忘拿出眼前的現例項子:
“不說別的,你就看陛下和泠妃娘娘,我們都知道,泠妃娘娘的心不在陛下這裡,她滿心都是故去的建成帝。”
“就算陛下強行將人困在宮裡,可留下了人,卻沒能留下心。”
“三年過去,陛下和泠妃娘娘之間,仍舊還像當初那樣冷眼相待,看不到分毫轉圜的餘地。”
“臨珩,你和寧舒,不要步陛下和泠妃娘娘的後塵。”
謝臨珩眼睫下壓眼尾,將所有情緒盡數收斂起。
他沒答這話,將信折起來裝進信封,掀唇問:
“不是說有要事?”
沈知樾忍不住嘆氣。
原因無他,被這兩人愁的。
從小一起長大,有著深厚的情誼,沈知樾是真的不想看著謝臨珩成為下一個陛下。
因此他一心想著勸消謝臨珩對虞聽晚的執念,生怕好兄弟將來和現在的謝綏一樣,愛而不得,痛苦一生。
只是沈知樾還不知道,在他眼裡,事事運籌帷幄、掌控著所有人的命運,剋制自持、甚至情緒冷靜到近乎沒有正常人喜怒哀樂的謝臨珩,會在不久後,瘋得比謝綏還要徹底。
沈知樾:“確實有件事要跟你說。”
“前太傅宋氏一門,在建成帝故去後,不是辭官歸鄉了麼,昨日我偶然得知,宋太傅嫡子宋今硯,似乎近來有入仕的意向。”
“以他的能力,若是打算重進朝堂,今年的狀元郎,必定是他。”
宋太傅一家,曾是建成帝最信任、也是最受重用的世家,後來新帝掌權,宋太傅並未再侍新主,第一時間選擇了辭官離去。
如今宋今硯重新入仕的舉動,難免讓沈知樾有些驚訝。
聽完,謝臨珩淡聲說:
“宋氏如今的聲望還在,宋今硯的能力又是數一數二,他選擇重返官場,也算是社稷之福,無需阻攔。”
謝臨珩的決定雖在沈知樾意料之中,但他仍是半開玩笑般問了句:
“你既然對寧舒有心思,就不會不知道,這宋今硯,是人家正兒八經的未婚夫吧?”
就這麼放心,把寧舒的未婚夫招進朝堂?
謝臨珩掃他一眼,“當今天下,誰承認過他們的婚事?”
沈知樾:“……”
他又說:“就算宋今硯成了狀元,也只是在朝中翻騰兩下,那點風浪,根本吹不進後宮。”
雖然這話說的有些狂妄——
但不可否認,並沒有誇大成分的現實。
如今柘城已經安定,社稷安穩,謝臨珩無需再離宮外出。
有他在皇宮親自坐鎮,宋今硯再怎麼折騰,也是徒勞無功。
—
另一邊。
中宮。
看著自己辛苦選出來的畫像被退回,皇后臉色很是難看。
她不死心地問秋華:“太子一張也沒有選?”
秋華低頭回道:“太子殿下直接讓人將畫像扔了出來,好像……目前並沒有選妃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