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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回覆對方一句話,對方卻就像知道她在看著一樣沒有停下來給她發微信資訊。
【囡囡,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葛女士讓你陪著,你倒是答應地痛快,沒良心的小東西,不要你先生了?】
【寶貝兒,認床睡不著的話就出來再喝一杯牛奶?】
……
句句試探的語氣,不知道是不是在被子裡捂得時間太長了,以濛臉頰燒的滾燙滾燙,這些曖昧親暱地稱呼他一個也沒有落下,乖寶,囡囡,小東西……光是想想都能讓一直臉皮很薄的人難以承受,更不要說完全都用了出來。
以濛臉頰氤氳著淺米分色的暈紅從被子裡鑽出來,她想:葛女士說得太對了,他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壞到骨子裡,壞得要命,算到她晚上這麼睡不著,才故意的。
將手機藏在一邊,阿濛側轉過身看了葛女士一會兒,感覺到她入睡呼吸沉穩,以濛伸手摸索到剛才放在葛婉怡那邊床頭的那《聖經舊約》,直到這樣的舉動都沒有驚醒處於睡眠狀態的人,她才輕巧地起身穿了棉拖慢慢地出了客房的門,可就在她的手剛接觸到門把手的時候,聽到了背後的動靜。
赫然,窘迫,齊齊湧上心尖。
“阿濛——”
聽到葛女士喚她的名字,以濛頭都沒有回就直接打斷她說,“我去將手裡的《聖經》放回書架上,您……早早睡。”這麼蹩腳的理由,自己讓自己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阿濛窘迫地連咬掉自己舌頭的衝動現下都有了。
“去吧。”背後傳來葛女士睏倦的嗓音。
“噯。”
背後的那扇門關上,以濛靠在門板上覺得臉頰燒得厲害。
客房內,坐起身,將剛才掉落在地上的枕頭撿了起來,走得那麼快,枕頭碰到了地上都沒感覺到。
即便真的累了,可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有因為女兒有身孕對她一舉一動都格外關注的葛女士,怎麼感覺不到自從一躺下後阿濛的這些小動作。枕頭重新放回以濛睡覺的位置,葛婉怡重新躺會到床上,看著那扇關上的門,無奈地喟嘆了一句:女大不中留。
淺笑的笑意還沒有襲上眉梢,想到阿濛有的孩子,葛婉怡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輾轉反側,怎麼說都是將近五十的人了,想起了事情,這夜晚她有些難以入睡。
直到後來,取了手機撥了一通電話給助理。
“葛董事?”
“澳洲的那幾位涉及腎臟病研究的教授,幫我聯絡一下,我有問題要諮詢他。”
“好,明天就會將對方的聯絡方式傳入您的郵箱,還有葛董,近期澳洲這邊的公司……”
樓上,書房的門敞開著,裡面的燈光格外地明亮,就像是有意而為在等著什麼。
以濛進去後,在辦公桌前並沒有看到人,直接轉身到書架前,什麼都沒有說直接自身後將頭靠在那人修挺的脊背上。
翻找資料包告的人,怔了怔,感覺到來自身後的溫暖,直接伸手攬住了她。
“怎麼了?”
明知故問的問題,裝,沒有人比他會裝。
轉過身,看到他妻子手裡的那本書,祁邵珩又問,“來還書?”
“嗯。”她應了一聲,將手裡的書放回到書架上,起身就要走,可抱著她的人卻不鬆手。
“你——”她無措地瞪著他。
卻被他攬住什麼都不說地就託著她的後腦親吻了起來,深吻,灼熱,足夠讓人窒息的糾纏。
唇齒相依,他再問她一遍,“出來,做什麼?”
懊惱間聯想到她剛才發的資訊,以濛說,“睡不著,想喝牛奶。”憤懣地嗓音讓祁邵珩的笑容更甚,“阿濛。”
耳邊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