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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炎落看著下面漸漸嚴肅的臣子和越來越嚴肅的年輕人,心裡微微不悅,因為他們跑題了,不過是一場比試,他們似乎忘了第一場裳兒給他們造成的影響。
九炎落目光微眯,心情不爽!於是揮揮手,讓李陌宣佈第二場文試試題。
李陌急忙上前一步,在武臺快速被分解的過程中高昂的聲音響徹眾人心上——“第二場文試,舞,有請裳公主——”
眾人急忙放下眾人恩怨,叩拜:“裳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樂曲已然響起,紅色絲綢如鋪開的長卷瞬間隨風而來,層層疊疊、凌厲肅殺,血紅的顏色翻滾中包裹著中間變的渺小的舞者。
九炎裳手握百米長虹,舞出沙場的波瀾壯闊,浪濤翻滾,國土沉浮,濃烈時狼煙四起,沉寂時血紅低泣,有親人散去的悲傷獨獨沒有對生命的茫然。
九炎裳每一次起舞都不曾猶豫,每一個動作都充滿激昂,她如萬千將領一般,把周國戰士沙場上冷血的果決,舞的淋漓盡致。
周國沒有痛哭的戰士,九炎裳手裡的百米紅綢在血海翻滾中亦沒有後悔和退卻,層層紅浪若飛舞的驚鴻,浪浪高升,巍巍紅海若心中信仰,從不湮滅!
我們是勝者!即便倒下,亦崇尚武力!我們不懂哭泣,因為每個人倒下都是為了剩下人衝出去,洪浪翻飛似乎永無止境,九炎裳手中的紅綢如一朵涵蓋了整座宴會的心火牡丹,不斷綻放,綻放,耀目宏偉,用開不敗。
曲散人終,一朵盛放的牡丹國春,招來一隻翩翩起舞的彩蝶,已不見舞者的身影。
李陌依舊上前,心情巨震,語氣隱隱帶著剛才舞曲中不散的激昂——第二場文試試題‘戰後論疆土固守’,同樣一炷香的時間,請眾位大人開始——
眾人從詭異的氣憤中驚醒,如被人狠狠戳了一刀,一時間只有一個字‘戰’,只有勝利才能摸清心裡激盪的是什麼,只有贏了才有資格問,剛才的一舞,跳躍在心尖的是什麼!否則便是褻瀆,是自不量力。
眾人的神情又變了,嚴肅、沉默。除了迫切想前行的腳步,便是心裡隱隱灼熱的火焰,為那驚天一舞、為那琴撩情懷。
筆墨紙硯早已被擺好,香燭燃起,只餘沙沙的紙硯聲。
九炎裳平復好呼吸,換了衣裙重新在母后身邊落座,但可以看出微微有些疲憊,舞蹈並不是她擅長的技藝。
章棲悅見女兒回來,微微一笑,把剝好的橘子向女兒推去:“你的舞藝又精進不少。”
九炎裳吃了一口,很甜:“不比母后技高一籌。”她的舞蹈是母后教的,她也是今生才見識到母后的舞技多麼了得,母后說,女人要有一樣拿得出手,至少也要讓男人愛不釋手,雖然這些話有些滅自己威風,但又不得不承認有道理。
學習一門討好男人的技藝並不是像男人妥協,而是增加自己的籌碼,就好比男人要爭功,要考科舉能娶到更高位的妻子一樣,都是一門技藝,增加自己籌碼的技藝,無所謂誰討好了誰,誰吃了虧沾了光。
而男人也不比為自己成為被討好的一個太過得意,因為稍出偏差,這些技藝也可以不為一個男人而綻放。
就好比男人的優秀也不為一個女人而停留:“累了休息一會,第二場武比,你父皇讓你論箭。”
九炎裳聞言,嘴裡的橘子頓時有些苦澀,表情也變得苦澀:“母后……我很累的……”
章棲悅沒有被女人打動,這一點上她支援九炎落:“不行,第二場武比你必須上。”她的裳兒不單文可壓重,武亦不比男兒差!他們萬不用吃虧般委屈自己參加裳菊宴!
九炎裳一口咬掉手裡的橘子,表情古怪,心想應該是比箭術無疑了,哎,父皇和母后真的想把她嫁出去嗎!不是給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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