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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許我能幫點忙。&rdo;她一張寬臉顯得依然專注而謹慎，他則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幾根鬍鬚。&ldo;我跟瑪蘇達談過了，他說你學得快，已經夠格了。&rdo;她點點頭，臉上差不多有了笑容。&ldo;要是你願意，我可以破例讓你在船上工作，這也許是你得到太陽標記的最好機會。&rdo;

他心裡雖然大為感動，但還是搖了搖頭。

&ldo;那要花很多年，簡諾特可等不起。&rdo;

&ldo;如果你夢想走捷徑‐‐&rdo;她直視著他，沙啞的聲音又帶上了恨恨的味兒。

&ldo;那說明你還不瞭解太陽那邊。你聽我講講太陽帝國對我的所作所為吧。&rdo;

他一下子沒明白過來。

&ldo;和可憐的老卡本相比，我還算幸運的。可我也把全部生命都奉獻給了科萬人和太陽帝國，而他們卻騙了我。&rdo;

鬍鬚下面，她薄薄的嘴唇抽搐了一下。

&ldo;沒錯，我作了船長，可我本應該有家的。諾爾‐‐諾爾本應該成為我的女兒。&rdo;她猛地掉過頭去。&ldo;我本應該生個兒子。&rdo;

他不知說什麼，只好呷一口酒，等她轉過頭來。

&ldo;30年前我做出了選擇。&rdo;她彷彿惱怒起來，聲音也變得更加尖厲。&ldo;我選擇了太陽帝國‐‐因為我對它心存美好幻想，因為早期的科萬人非常優秀。

&ldo;他們創造了天下!&rdo;一絲生氣閃過她緊繃的臉龐。&ldo;他們發明科萬龍線，架設天網，探索行星，造福人類。

&ldo;都過去啦，奎恩，過去很久啦。&rdo;她似乎迫不及待地要他明白她的意思。&ldo;現在的巨頭們只知道守著祖輩的遺產像瘋狗一樣爭來奪去，害怕冒險，不願創造，早把祖輩的傳統拋到腦後去了。

&ldo;他們浪費了我的一生，因為他們漠不關心。是這樣，奎恩，過去我一直想登陸行星，你要是知道這個詞‐‐&rdo;

&ldo;我聽說別人叫你火星夫人。&rdo;

她平靜下來，衝著他苦笑了一下。

&ldo;我們首先選中了金星，它在許多方面都和地球極其相似，只是太乾燥太炎熱。我們考慮從土星偷顆寒冷的衛星，然後讓它撞到金星裡。

&ldo;這樣，金星裡新的生命就有水了。那時，基因工程師們已經開始設計新的生命，這些生命將改變大氣，把二氧化碳轉化為碳和氧，碳滿足它們身體所需，氧則滿足高等動物呼吸。

&ldo;一千年以後‐‐&rdo;

她咬咬嘴唇，停下來喝了一口茶。

&ldo;科萬人看不到一千年以後的事情，我們只得放棄金星，轉而探索火星，這看來要容易些，但火星小得可憐。我花了四年時間進行勘測，在火星外殼到處鑽孔，到處敲打，看見什麼就分析什麼，含辛茹苦，忍受一切!

&ldo;就這樣1o年過去了。

&ldo;我又花去10年勘測土星的兩顆衛星，體積小，離土星又遠，完全可以將它們分離出來導人火星的軌道，給火星提供水源和大&ldo;回到太陽那邊，我用了更多的時間去尋求對這個計劃的支援，我找到飛行指揮部，找到30人委員會，找到巨頭本人，一無所獲。&rdo;她的臉繃得更緊。&ldo;他們都聳肩拒絕我，理由大多是所謂的太陽政治，說什麼造離子推進器要花費太多的錢，而且質量要求太高，還說他們指望從火星掙回一分錢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