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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背過手揉了揉酸澀的腰窩,目光四下掃去,將陽臺的環境收入眼底。
為了節省開支,他們租的老小區,陽臺都是半封閉的。
青綠色的地磚,白色的圍牆,全由紀安陽重新粉刷過。
陽臺一眼望去沒什麼富貴的裝潢,卻勝在乾淨整潔。
圍牆上擺著一排多肉,每片葉子都飽滿多汁,被照顧的很健康,邊角處又新增了盆弔蘭,墨綠色的葉子垂下來,青翠欲滴。
晾衣繩上掛了個晴天娃娃,娃娃下面墜著風鈴,風一吹,發出清淺的叮鈴聲,這些都是紀安陽親手作的。
平日裡,這裡只用來曬曬衣服,畢竟坐南朝北取光很好,而夏執竟然想……
光想想,紀安陽的臉皮都要燒起來了。
再次低頭望去,發現牆角處的身影蜷縮的更厲害了,紀安陽心疼他,到底妥協了。
因為自己心軟的毛病,他都不知道被小狗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欺負過多少次了。
礙於四周靜悄悄,為了不吵到鄰居睡覺,紀安陽輕聲喊了句:「夏執。」
聽到點動靜,小狗的耳朵豎了起來,抬頭望去,哥從陽臺上探出半個身子,正低頭喊他的名字,夏執的眼圈瞬間紅了。
他抿緊唇不吭聲,只可憐巴巴的瞅著。
紀安陽朝他招招手示意:「上來吧。」
夏執搖頭:「我不上去,哥,我還沒冷靜好。」他慣會裝可憐,聲音聽上去脆弱又倔強。
紀安陽無奈道:「不用冷靜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一聽這話,夏執瞬間喜上眉梢,他強行按捺住心頭的激動,狐疑的確認道:「真……真的嗎?」
「真的。」紀安陽點點頭。
緊接著,蜷縮在牆角處的小可憐突然消失不見。
夏執就像聽到主人喊開飯的狗子,風捲殘雲一般衝上樓。
第21章
紀安陽還納悶人去哪了,正著急的左右尋找,結果下一秒就被人從背後撲倒。
這眨眼的功夫,夏執行動力驚人,甚至從臥室搬來床被子,鋪在紀安陽身下。
驟然被偷襲的紀安陽不受控制的發出驚叫,卻被一張大手捂住嘴堵了回去,只從指縫間溢位兩道破碎的嗚咽,片刻間消散在空氣中。
抬眸望去,夏執另一隻手豎起食指擋在唇前,夜色中,他的表情藏在陰影裡,只隱約見到嘴角勾起一個滲人的弧度,不懷好意道:「哥,不可以出聲哦,被鄰居聽到的話,哥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誰不做人?分明是你不做人!
紀安陽想罵他卻無法發出聲音,被人翻身壓在陽臺的圍牆上,粉白圓潤的腳趾難耐的蜷縮起來。
皎潔的月光灑在陽臺上,微涼的夜風掠過面板,激起層層顫慄,似在鞭笞他的恬不知恥。
紀安陽被人捂住嘴無聲的落著淚,身體起伏間與圍牆不停的摩擦著……
發洩完精力的小狗,看著身下蜷縮著四肢,滿身痕跡模樣悽慘的紀安陽,愉悅的搖了搖尾巴。
偷懶不遛小狗,小狗也是會生氣的。
所以下次小狗想被遛的時候,主人一定要乖乖答應哦
不然心眼小又記仇的小狗,不能拆家就只好把主人拆掉了。
夏執精力充沛的起身,又從櫃子裡抱來一床被子,他重新躺下摟緊紀安陽,直接宿在陽臺上。
哥明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睡在案發現場,一定臊的無地自容吧?
夏執面帶微笑的合上眼,真是想想就開心。
第二天,夏執神清氣爽的起了個大早,偏頭望去,哥還老老實實窩在他懷裡睡著。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身上的痕跡越發顯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