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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聽到這話就坐起來了,「沒那必要。」這次回家都花多少錢了,她到底還是心疼林克軍的錢。
剛才她躺著的時候,想通了一件事,林克軍現在跟她名義上是兩口子,這錢是他們自己的錢,花一分就少一分。
江柳看了一眼床頭的粥跟面,端起了面。
她要吃麵。
開啟飯盒一看,面清湯寡水的,只有兩根菜葉子飄在上頭,這一看就是食堂裡最便宜的那種。
林克軍要攔,「喝粥,粥裡有肉。」
「我想吃麵。」江柳想喝口湯。
江柳還是吃的面,她越吃越有胃口。
林克軍隨她,「粥還吃嗎?」
「不吃。」
林克軍端起了粥直接喝,粥有些燙。
江柳吃飽了,心情好了些。
林克軍看她心情不錯,這才說,「3病是個快要生了的女同志,懷相不好,你別刺激她,跟她說話一定要軟和些,別在她面前發脾氣,知道嗎?」萬一跟那女同志吵架,孩子早產或者難產怎麼辦。
那都得怪到江柳頭上。
江柳心裡一驚,她並不知道那女同志快要生了,那女同志的肚子不算特別大啊,像六七個月的。
她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她身上是發生了很多事,讓她心情不好,但是這跟別人沒關係,她不能把這火氣撒到別人頭上。
「同志,對不起,我剛才嚇到你了吧。」江柳主動過去道歉,「我就是……」
那女同志坐在病床上,笑了,「沒事沒事,你家裡不順心,又懷著孕,這脾氣說來就來,我先前也有過,我能理解的。」
懷孩子就是這樣,心情時好時壞,也控制不了。
家裡人能理解還好,要是不理解,又是一頓吵,日子更過不好。
女同志讓江柳坐她床邊,她看了一眼那邊提著空飯盒出門的林克軍,跟江柳聊了起來,她是個自來熟的,先說起了二號病床的孕婦,「那女同志懷孕還不到三個月了,早上被家裡人送來的,流了一腿的血,好不容易才保住了孩子,剛才她家裡人過來,換到單人病房去了。」
還說那二號病床的是個可憐人,婆家人就早上的時候露了一面,之後就不見蹤影了,要不是孃家人過來,只怕這二號病床的連口熱飯都吃不上,別更提換病房了。
江柳道完歉想走的,可被這熱心的女同志給拉著,她沒法走。
而且,這是個快生的孕婦,她可不敢做什麼,只能乖乖坐著。
那女同志估計是覺得跟江柳說得來,勸著江柳,「你丈夫對你不錯啊,忙前忙後的,心裡惦記著你。你啊,有時候還是要壓壓火,別那麼大脾氣,像你家那位性子軟和的人現在不多了。」
又問,「你是幾個月了?」
林克軍只喝了粥,沒吃飽,又去食堂買了最便宜的饃饃,吃飽出來後,護士找他,就是他家屬來了,讓去一樓看看。
家屬?
林克軍跟著護士去了一樓,一下去就看到江嬌了,身邊跟著幾個江家人。
江嬌看到林克軍就招起手,「二姐夫,這邊。」她挺高興的。
林克軍走了過來。
江嬌不由分說,一把把十塊錢塞到林克軍的手上,「姐夫,家裡實在是那麼多錢了,這十塊錢還是我大哥二哥去外頭借的,你跟二姐先將就著用,這錢不夠我們再去湊。」說得情真意切。
林克軍把錢還了回去,「不用,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姐夫,你跟我們還客氣什麼,」江嬌把錢又推了過去,還問,「二姐是什麼病啊?醫生怎麼說啊?」
又轉頭跟一塊過來的大哥二哥說,「二姐出門的時候跟爸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