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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男人的罵聲,後來有人喊『血,流血了』。
很快護士就過去了。
沒多久,醫生也來了,那邊漸漸平息了,江柳看到地上是特別大的一灘血。
林克軍辦完出院手續,兩人離開的時候,聽到人有醫患在說,「那男人真是狠心,他媳婦昨天就大出血了一回,險險的保住了孩子,今天又來折騰,這下只怕孩子保不住了。」
「當他媳婦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呢。」
江柳頭皮發涼。
林克軍喊了江柳幾聲,江柳都沒有反應。
「江柳,江柳,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江柳終於回神。
林克軍問她,「等會是去你家,還是回我家?」病也看了,孃家也回過了,林克軍是想帶著江柳回自己家安胎的。
「當然是回我家。」江柳道,「我得問問大哥我這兩年到底做了什麼。」
把事情弄清楚。
她想先解開跟家裡的矛盾。
江柳又說:「等把我家的事解決了,再去你家。」她已經跟林克軍結婚了,這事是躲不過去的。
總會回林家的,事情要一步一步的解決。
林克軍看著這樣的江柳,眼中有意外,也有欣賞。
她不一樣了。
失憶之前的江柳,其實讓林克軍有些頭疼,她老想著跟她談戀愛,還老在她跟別人之間,讓他選誰。
比如年頭的2月14跟5月20,非要他回家,還要他送東西給她……
林克軍不理解,也想不明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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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兩人辦了出院,趕上了去湖東村的班車,因為是上午的車,比下午的班車人少多了,兩人都有座位,挨著坐的。
到了江柳家。
陳愛菊看到江柳跟林克軍很驚訝,「今天出院了?」這麼快啊。
她這鍋裡來熬了一鍋排骨湯,本來說等湯熬好了,下午坐班車去給江柳送湯的。雖然家裡沒什麼餘錢了,但是女兒懷孕,總不能幹看著,牙縫裡擠擠,總還是能擠出幾個錢的。
「醫生說沒什麼事。」江柳走進屋子,「媽,我大哥呢?」她想問大哥事,昨天大哥去醫院沒坐一會,她都沒來得及問。
「看水員說明天有雨,你大哥跟你爸都去曬穀場了,要趕緊把稻穀打完呢。」陳愛菊拉了把椅子,讓江柳趕緊坐下,「你坐在這,我去廚房給你把湯端過來。」排骨湯,一早去買的,骨頭多肉多,但是這湯濃啊。
林克軍聽到這話,站起來,「你們聊,我去曬穀場幫忙。」
陳愛菊叫住林克軍,回屋拿了身江二哥的舊衣裳給林克軍,讓林克軍套在外面。林克軍跟江柳大老遠的過來,穿的是做客的衣服,上頭一個補丁都沒有,要是就這麼去幹活,只怕會把這身見客的衣服磨壞,所以陳愛菊才拿了舊衣服給林克軍套在外頭。
林克軍去曬穀場幫忙了。
陳愛菊去廚房端湯去了,江柳則是去了自己的房間,應該說是她跟江嬌共同的房間,她嫁人之後,那屋子就是江嬌的了。
「媽,我屋子的門怎麼鎖上了?」江柳問陳愛菊。
陳愛菊端著排骨湯出來,「早上你妹妹走的時候鎖的吧。」她沒怎麼注意這種事,「你過來啊,這湯可鮮了,我放桌上了啊,你過來吃。」
她自己是捨不得喝一口的。
心裡又嘀咕,要是江嬌不走得那麼早,也能喝上一碗。
江嬌是大學生,也得補補。
至於江柳跟江嬌的小矛盾,陳愛菊知道,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姐妹倆,打打鬧鬧正常嘛,誰家姐妹不這樣?
江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