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虎頭是我們老闆,姓宋名颯,平時裡兇得要命,管我們管得特嚴,連背後都長眼睛窺視你的一舉一動似的,更可氣的是還一毛不拔。也不知道是誰給取的名,誰先帶的頭,背後我們都叫他虎頭。他還有個虎頭鍘——動不動就威脅說要開除我們。當然我們不是三歲小孩,不畏懼,不服氣,只感到好笑。
現在虎頭出門了,公司裡沒人管我們了,自然就成了我們名正言順休息的好時機了。
回頭做了然狀,夏宓兒笑嘻嘻地衝我勾了勾手指,後又指指她的電腦螢幕。
我小心翼翼地左右掃視了一下,格子間裡的眾同事們顯然放鬆了下來,人頭鬆動,轉瞬沒了剛剛虎頭在時的嚴謹態度。
我放下心,貓腰摸到夏宓兒身後,故作兇巴巴地問道:“幹嘛?”
她一揚頭,“你看。”
只消一眼,我就明白了她讓我看什麼。
電腦螢幕的土豆網上正播放著昨天晚上衛影片道舉辦的親民晚會。
此時,主持人正在說話。他手持話筒,身著一身銀灰色正裝,配上深藍的領帶,一絲不苟的髮型,站在臺上倍加奪人眼球。
我是多久前才見過他?想不起來了,好像隔了好久好久,彷彿一個世紀那麼久遠。
“這臺晚會很好看的吶,你要坐下來看嗎?”夏宓兒遞給我一個耳塞,嗲嗲的詢問我。
我的視線完全膠在了螢幕上,頭也不回地接過耳塞,“廢話,就是不好看我也要看。”
夏宓兒不知道我認識顧沉康,但知道他是我夢中情人,這時候免不了揶揄我一頓。
我完全忽略了她的自娛自樂,認真傾聽話筒裡傳來的聲音——時而幽默,時而優雅,時而正經,毫不費力地挑動起現場的呼喊氣氛。
很難想象,這麼幽默機智風趣的他平日裡是個溫潤儒雅的男子。
我想,也許我喜歡他的理由也並不是那麼膚淺。
夏宓兒突然狠狠地撞擊了我一下,表情嗔怒,“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茫然轉頭,“啊?什麼?”
夏宓兒撲哧一聲笑出來,“完了,你被顧沉康給蠱惑了!可惜你沒有機會了。”
我拋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我本來就沒有機會。”
“我本來還指望能打擊到你。”她搖頭嘆息。
“什麼?”
“聽說顧沉康結婚了,這兩天網上新聞炒得很厲害。”
我頓了頓,沉聲道:“切,網上的言論你也相信?那都是沒事找茬型的。”
話雖這樣說,可心裡還是忐忑的緊。
蒼蠅補丁無縫的蛋,無風不起浪,未必不是空穴來風。
可是,如果他們結婚了,會不通知我嗎?
好吧,如今的我心裡真沒底。
不著痕跡地扔下耳塞,丟下一句“我還有活要幹”就躥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開啟百度,輸入“顧沉康結婚”五字。果然,不到一秒鐘,關於這他的新聞撲卷襲來。紅色的字型刺痛了我的雙眼,顫抖的手握著滑鼠久久不敢點選。
我極力穩住自己,想打電話給舒予憾確認訊息的真實性,終究還是因害怕而終止思想。
罷了,那是他們的事,與我何干?我如此告訴自己。
一排排的新聞突然讓我注意到了一件事,不知何時開始,顧沉康竟已這麼紅了。
原來,我的愛戀還是如此淺薄。我從沒關注過他,只沉浸在自我塑造的世界中。除了他的名,其他我一無所知。
窮人問佛:我為什麼這樣窮?
佛說:你沒有學會給予別人。
窮人道:我一無所有如何給予?
佛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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