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多久我都等(第1/2 頁)
孟婉清的話說的沒錯。
陳最以前對姜且的確不好。
但他現在坐在這裡,並不是討論他跟姜且的事情。
而是詢問孟婉清突然出現的意圖。
陳最在短暫的沉默後,跟孟婉清說:“如果你說不出這些年對姜且避而不見的理由,那麼往後,我也不會讓你見她。”
二次傷害什麼的,更殘酷。
姜且這些年已經接受了母親拋下她離開的事實,在她經歷了痛苦,掙扎,和平靜接受之後。
母親又突然出現,目的不詳。
這就相當於將已經快要癒合的傷口重新給撕開。
還不知道這次撕開之後,是給治癒,還是在舊傷上添新傷。
但是就衝孟婉清這些年的做法,陳最覺得後者的可能更大。
孟婉清頓了頓,跟陳最說:“我是姜且母親的事實,永遠改變不了。以前我有我的苦衷,現在我有能力給她更好的生活。你只是她男朋友而已,沒有資格替她做決定。”
說完,孟婉清起身從包間離開。
回到車上的孟婉清臉色陰沉。
前排駕駛座上的司機問:“夫人,先生問您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孟婉清淡淡地瞥了司機一眼,“我自己會跟他說。”
說完,孟婉清便沒有再開口。
……
陳最沒從孟婉清這邊得到是什麼有用的資訊。
其實他覺得本不該他約見孟婉清,但孟婉清時不時地出現在姜且身邊,已經給姜且造成了困擾。
所以他得出面。
陳最思索片刻,還是給裴肆打了電話。
“裴肆,查清楚孟婉清這些年到底都做了什麼。”
“老闆,在查唐周霖的時候就一併查了,但不知道唐周霖用了什麼辦法,關於他的私事都被隱瞞得很好。”裴肆也很無奈,“您再等等,我讓人再去仔細地查查,肯定能找到突破口。”
聽到裴肆這麼說,陳最覺得這當中的問題就更大了。
如果是普通有身份的人,也不會做到將私生活完全隱瞞。
但唐周霖倒是將孟婉清的事情隱藏得很好。
這就是孟婉清口中的“苦衷”?
可不管怎麼樣,姜且當初寸步難行的時候,孟婉清沒有盡一個母親該有的責任和義務。
這是無法被原諒的。
陳最跟裴肆打完電話,又吩咐保鏢,要是往後再在姜且身邊看到孟婉清的車,就把人給趕走。
但是不能讓姜且發現。
陳最又想了想還有沒有遺漏的,做完這些之後,陳最才起身從包間離開。
去俱樂部接姜且下班。
……
自從知道外面那輛車上的人是母親後,姜且其實一直就沒怎麼在狀態。
往事一件一件地浮現在腦海中。
她想起當年母親堅決地要跟父親離婚,甚至不惜淨身出戶。
父親又用姜且的撫養權要挾她,母親放棄了她的撫養權。
姜且可以理解一個女人想要遠離賭鬼丈夫的心情,想要遠離那個男人,否則她的一生,也就毀了。
但不理解的是,母親真的可以狠心將她丟下。
因為,她身體裡面流淌著一半她父親的血嗎?
要徹底和過去告別,就要連孩子也一併拋棄?
姜且也知道不能將過去那麼多年悲慘的生活的錯歸咎在母親身上。
但姜且也會想,如果母親當初將她一起帶走了,或許她的生活就不會那麼難。
姜且一面試圖去理解母親的不容易,但她也沒辦法忘記過去經歷的那些苦難。
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