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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平倬跑了第一。
顧深一直沒回答她這個問題,直到平倬他們又跑了幾圈,南夏差點兒忘記這回事兒時,他忽然開口了。
「不知道,沒試過。」
南夏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沒試過?」
顧深帶著一臉玩世不恭的痞笑,很直白地說:「車技。」
南夏:「……」
突然當著她開了黃腔。
他大學裡也這樣,嘴上總是佔她便宜。
南夏只當沒聽說那層意思,正兒八經地說:「那回頭我開車,你坐副駕上試試。」
顧深含笑看她:「行啊。」
一臉壞笑。
平倬幾個人開了幾圈回來,顧深才下場了。
他是職業賽車手水平,幾圈下來眾人看得賞心悅目。
平倬跟於錢去另外一頭抽菸,只剩高韋茹和南夏,兩人隔了一個座位。
高韋茹點了根煙,突然開口問:「你們複合了?」
她沒喊南夏名字,南夏知道她跟自己說話。
南夏如實回答:「沒。」
高韋茹:「早晚的事兒。」她吐了口煙圈,「你知道今天是顧深主動叫我來的嗎?」
南夏以為她又要挑釁,只是淡淡回看她:「知道。」
高韋茹忽地笑了:「知道?那你知道在今天之前,他已經四年都沒理過我了麼?」
這事兒南夏完全不知道。
她狐疑地看著高韋茹。
高韋茹定定地看著她,「他讓我來,跟你解釋當年的事。」
「他是為了你跟我斷了聯絡,也因為你跟我恢復了聯絡。」
南夏深吸一口氣,內心複雜又感動。
怪不得高韋茹見顧深第一面就問他是不是死了。
事情其實說起來也簡單。
大學畢業那個月,論壇上突然爆出來一張圖,高韋茹和顧深先後從一個五星酒店房間出來,全校人都以為顧深劈腿了。
「事實上——帖子是我發的。」高韋茹彈了彈菸灰,「那會兒不止我在那個酒店房間,平倬於錢他們都在。我們報名參加了個lol校園賽,在酒店開黑訓練。」
「我先出的酒店,顧深跟平倬他們後來一起出來的。照片裡平倬他們被截圖截掉了。」
她轉頭看向南夏,「我們什麼事兒都沒。」
南夏安安靜靜聽完,點頭說:「我沒懷疑過他,謝謝你的解釋。」
高韋茹原以為頗要費一番口舌解釋,不然顧深自己或者讓平倬他們解釋就行,沒想到她這麼容易就信了。
高韋茹詫異地問:「你沒懷疑過他?」
南夏搖頭。
因為前一天,她跟顧深也在那個酒店。
後來因為有事,她當晚離開了。
學校論壇後來的緋聞她也看到了,她根本沒在意。
她不信前一天跟她在那個酒店的顧深,隔天會跟另一個女人也約在那個酒店。
高韋茹問:「這麼說你們不是為這個分手的?那為什麼?」
南夏目光看向賽道。
寶藍色的賽車疾風般飛馳而過,越過終點後停下。
顧深從車裡出來。
南夏視線盡數落在他身上:「抱歉,我不太方便說。」
高韋茹輕嗤一聲:「誰稀罕知道呢,我巴不得他多受點兒罪。」
這會兒平倬和於錢抽完了煙靠過來:「高韋茹,你又跟我姐混說什麼呢?」
顧深恰好抱著頭盔走上來。
他放蕩不羈地甩了甩頭髮,聽見於錢欠揍的聲音:「姐,甭管高韋茹跟你說了什麼,你都別信。」
偏南夏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