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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屍體的焦臭味。
無憂此次去南苑鎮,只帶了杜鵑,留下了雲黛看家,還有照顧玉錦樓的生意,當時留下雲黛時,那丫頭急的落淚,但無憂最後的一句話就讓那丫頭止了淚,心甘情願的留了下來:雲黛,幫我守著玉錦樓,這是你家主子日後自由的本錢。
雲黛不哭了,她知道無憂這話的重量,小姐將日後的自由交代她的手上,的確比和小姐去疫區重要的多:雲黛不認為無憂在騙她,玉錦樓日進斗金,有了這樣的鋪子日後蘇老爺再想作小姐時,他會掂量著辦了。
無憂此舉是有深意,雲黛心細,留下照看生意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蘇夫人和無慮,無悔最近回了蘇家,蘇老爺的壽辰快到了,作為夫人和子女的怎麼能不回去,尤其是蘇夫人,即使頭上有太后的懿旨,但太后的懿旨上面還有三從四德,天理倫常在壓著呀。
無憂總覺得心裡不安,雖然蘇家有五夫人在擋著,可不知道怎麼的,這一次她就覺得不安,所以她留下了雲黛,雲黛很善於和人打交道,總有法子探得別人不知道的訊息,她讓雲黛留下來,留心蘇家那邊的訊息。
無憂,杜鵑和幾位老大夫來到南苑鎮的時候,天已經近黑,只見南苑鎮的周圍被官兵圍得水洩不通,官兵們人人手裡拿著弓箭,還有一些官兵高舉著火把,那火把在夜晚如一條望不到邊際的長龍,而長龍的下面更有冰冷厚重的盾牌將小鎮堵得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縫隙。
發生瘟疫,這樣的戒備是常事,車裡的眾人也沒有在意,可是當馬車臨近小鎮入口的時候,立刻有人上來粗聲粗氣道:“南苑鎮戒嚴,不許任何人出入。”
無憂吃驚的撩開車簾向外望去,發現南苑鎮的入口戒備更嚴,三步一哨站著身穿涼冷的銀色鎧甲計程車兵,全副武裝,手握火把,他們個個如臨大敵,表情肅穆。
無憂聽得他們的車伕回答道:“我們是來自江州城的大夫,你們誰當差,讓他上前來搭話。”
有人“嗤嗤”笑了兩聲,道:“又有人來送死了,這前前後後都來了不下百號人了,卻沒見一個人活著出來的,沽名釣譽之輩。”語氣中皆是對大夫的不屑。
無憂自然知道這鼠疫不是什麼尋常病症,但是聽到已經死了百號的大夫,心頭還是一顫,難怪和她同來的大夫都是年歲古稀,怕是這趟也都抱著必死之心吧!
無憂按下心頭的恐慌,向那說話之人瞧去,說話的人此刻正站在他們的馬車旁,身材高大,穿著一件黑色的鎧甲,面相彪悍,眉宇間透著一股冷冷地寒氣,讓人看了心頭髮顫。
無憂索性掀了簾子,踏出馬車,一躍落地,然後伸手扶著杜鵑下來,無憂聽到有人小聲嘀咕:“同命鴛鴦!這小兩口倒也恩愛。”
杜鵑聞言面上一紅,在火把的映襯下顯得嬌媚可人,那站在馬車旁邊的人瞧了一眼,倒有些不自在了。
那人上前一步,聲音較剛才溫和:“公子亦是大夫?”不能怪那人好奇,自從進了鎮子的人有去無回之後,來的大夫皆是年邁之輩,面上皆是死氣沉沉,明顯就是各家醫館敷衍了事,沒有將這南苑鎮的幾萬民眾放在心上,倒是見了無憂年少,又帶著夫人前來,一看就是一心為了鼠疫而來,他們這些當兵的最敬重的就是這樣的人,口氣自然好了不少。
“在下人和堂周人和!”無憂希望她這名字夠響亮,或許能多點便宜行事。
果然那人一聽,面色更是恭敬,和那車裡的幾位老大夫當初的反應一般:“原來是小神醫。”他雖然身在軍營,卻也知道人和堂裡有兩位神醫,尤其是小神醫出手不凡,從無失手,只是尋常病症難得出診,此次人和堂小神醫親自來疫區,倒是讓人心生敬佩。
只是可恨狗官無道,為了頂上的烏沙,一心隱瞞,到了現在已經是無法控制了,只怕即使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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