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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挑染著紅頭髮的女孩攔住了巫月,用命令的語氣說了這句話。
巫月淡淡地掃她一眼,繞行。
傅俏俏氣喘吁吁地在綠化帶的一個大槐樹下找到巫月,小聲:「我聽見一個紅頭髮的人打電話說要教訓你。」
巫月不緊不慢地走回宿舍,站在門口,淡漠地看著她們演戲。
七號練習生「慌張」地衝進來,「不小心」撞掉了桌子上的揹包。
八號練習生提著兩個揹包過來,「興奮」地喊著「這個房間沒人住!」,把兩個揹包放在了空鋪上。
佈局完成。
紅頭髮粉墨登場。
傅俏俏看看巫月的臉色,進屋撿起地上的揹包,抱著跑進隔壁大房間,放到她的下鋪。
放好了巫月的揹包,傅俏俏拉上她剛認識的朋友過來,她就想著,萬一、萬一打起來了,鏡頭下她不敢幫忙打架,但她可以拉偏架!
紅頭髮背對著鏡頭挑釁地看著巫月,聲音卻是熱情開朗,「你有什麼事情嗎?進來坐一坐?」
巫月靜靜地看她片刻,轉身進入洗漱室,端出半盆水,緩緩走到紅頭髮面前。
紅頭髮嘴角翹了翹。
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她有恃無恐。
然而,所有攝像頭開啟的情況下,眾目睽睽下,巫月把半盆水全潑到了紅頭髮的頭上。
鴉雀無聲……
暴嶺染的是一次性發色,想要靠每天不同的頭髮顏色來博眼球。半盆水衝下來,紅色的染料布滿了她整張臉。
暴嶺崩潰,「你幹什麼!」
巫月面無表情,語氣冰涼,「手抖。」
傅俏俏嗓子乾澀,抿了口水。
其他女孩子們看看攝像頭,再看看爭鋒相對的一冰一火,心臟撲通撲通的聲音在耳邊徘徊。
這才第一天呀!
第一天就玩這麼大嗎?
這是編劇安排的還是真的撕呀?她們看不懂!
現在的觀眾不喜歡歲月靜好的姐妹情,開始喜歡修羅場了嗎?
一上來就是高潮,她們以後怎麼發揮呀?
和事佬?小甜心?善解人意大姐姐?不管天崩地裂、不管是是非非、始終如一、鐵閨蜜?
啊!!啊!!!
現在怎麼辦!
暴嶺攥緊了拳頭,氣的眼睛通紅。
巫月放下盆子,轉身離開。
自始至終,她的眼神都像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動。
暴嶺全身都在滴落紅水,她站在原地不敢動。現在攝像頭只拍到了她的側面,她若是動一動攝像頭就會錄下她所有的醜樣子。
噗嗤一聲笑。
女孩子們不敢置信地看向笑聲方向。
笑聲的主人一頭短髮,軍綠色的工裝,腳上是一雙有些磨損的登山靴。
「抱歉,有點好笑,沒忍住。」
暴嶺的怒氣轉向了她,「幸災樂禍,什麼素質!」
「素質不高,也就一個普普通通博士後的素質。」
傅俏俏慢慢地鬆開了手,心肝顫巍巍。
她強拽過來拉偏架的朋友是博士後!
「博士後就以為自己了不起?就以為自己可以嘲笑別人?」
「嗯,是了不起,起碼證明瞭我的腦子沒問題,不像某些人,腦子裝滿了石頭。」
孔極智說完話,不再搭理某個自作聰明的人,瀟灑離開,離開時提著公主裙的束腰拽走了傅俏俏。
所有練習生們都收拾的差不多時,食堂開飯了。
一口雞胸肉、一口清蒸魚、半個雞蛋、幾根蔬菜葉子、一勺雜豆飯、小半碗紫菜海帶湯,這就是全部了,統一套餐,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