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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剪和水蓮簪的關聯,所以她怕自己遇上個做不了的。
開啟單子一看,姚海棠長舒了一口氣:“失眠啊?”
點了點頭,劉羅生說:“據說已經整整三個月沒睡好覺了,只要有一點聲響就徹夜睡不著覺,其人脾氣越來越燥。最要命的是,最近事主辦的公務屢屢出差錯,要是再錯下去今年升遷就無望了。”
“這麼嚴重。”失眠呀,姚海棠對這份痛苦最為了解了,自從杜敬璋出事後,她一直沒睡過踏實覺,老覺得自己是一個人了,要警覺一點兒。
唉,這也是從前他教的,說一個人在世上,如果自己不警覺一點,就等著被人賣了還數銀票吧。一個人怎麼能把另一個人的話記那麼深刻呢,而且是隨著時間的增長,越來越深刻見姚海棠好一會兒沒聲兒,劉羅生也有些惴惴不安了,問道:“有辦法嗎?”
點點頭應了一聲,姚海棠說:“給我點時間,五天上下應該夠了。對了,是男是女?”
“這有什麼區別嗎?”劉羅生不解地問道。
“有啊,姑娘可以做鐲子,戴著漂亮,睡覺時也不用取下來。要是位先生,那就做銘牌,以後還能當文玩雅賞之用。”姚海棠覺得一件東西不能沒用了就只能扔一邊,它還得有藝術價值,這是她的執念。
聽著姚海棠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劉羅生很想給她一大大的白眼,這姑娘真是浪費時間精力以及手藝:“看來你沒仔細聽我說,處理公務的自然是位先生。”
於是姚海棠側目了,在她腦子裡不論男女都是可以有公務的:“好,知道了,那就做……只有銅才可以為器嗎?”
這下劉羅生又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她了:“當然不是,只是銅器向來啟靈成功率比較高,所以大家夥兒多用銅製器。像四儀八方臺就是石玉相成的,如高升塔就是純金的,小瑤,你到底是哪個鄉下出來的”
眨巴眼,姚海棠特純真地答:“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地方,可鄉了。”
對此劉羅生表示無言以地,看著她說:“你決定了用什麼制器再告訴我,雖然建議用銅,但既然是佩戴在一位有官職在身的先生身上,還是不太合適的。”
“用玉吧,君子比德如玉,這樣才能常佩戴在身上,以後做文玩雅賞也不至於掉了價兒,說不定多年以後還會有收藏價值哩。”讓她做一次性的東西,她會死,每一樣東西她都希望千百年後價值千金,她一直是奔這個目標去的。
說妥了後,劉羅生就回了器坊裡,轉身就讓人送了一些在姚海棠看來非常不錯的玉料來。這個時代的人對玉並不太重視,不像中國古人那樣對玉推崇倍至,因為玉不如銅器那麼好啟靈。
但是姚海棠堅定地認為,玉是鍾天地靈氣的,只要處理得好絕對比銅器的價值要高:“什麼東西最安神安眠呢?”
頭一個想到的就是安眠藥,然後想到薰衣草,再然後想到了菩提,菩提葉和花泡水可以安神助眠:“既然壞事兒的是振靈針是提神醒腦的,那我這就叫酣然牌,正面是菩提花葉,反面是酣然入眠。”
玉比起銅來要複雜一些,但是姚海棠的玉雕手藝那也是地道的揚洲工,跟老師傅學了多年,那手藝不說巧奪天工,那也是鬼斧神工的。
只三天姚海棠就把酣然牌做出來了,再經細細打磨至線條圓潤流暢,正面的玉牌是淺雕菩提花葉,雅緻而光澤細膩。背面的字用的是小篆,姚海棠一直認為小篆具有很特殊的力量,因為他們方正而流暢,每一筆一劃都渾然天成。
當姚海棠把玉牌拿給劉羅生時,劉羅生看了很久,狐疑地問:“能成?”
搖搖頭,姚海棠也不能確定,但是她莫明地有信心,要不然中國古代人們不至於對玉這麼推崇,總要有點兒理由的:“我也不知道,所以我還做了個銅牌,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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