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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域,以後要得到更大的天下,那麼現在就要證明自己的身份看,能夠證明自己身份高貴的,除了軍隊以外,唯有高階的配置。
所以,他放下話去,再加兩成賦稅,要將大殿柱子包金,打造龍椅。但這些可不是為鍾子儀打造的,他不過是一個寫著楚王的木偶而已。
繳稅之事另有安排,黎源便對楊么道:“君山那邊,楊華,程荃沒人看著,恐怕他們利用鍾子儀生出什麼事端。”
楊么道:“楊華沒有野心,能興風作浪的只有程荃,而楊華又對她言聽計從,倒也不得不防。孔彥舟既走,暫無威脅。如果君山那邊有你在,我想程荃也搞不出什麼名堂。”
楊么自封宰相,封黎源威武大將軍,賜錦衣,玉帶,寶馬,盔甲,賞銀五百兩。黎源帶著親兵護衛隊,徑往君山而來。
青晴這幾日與果果將君山踏了個遍,洞庭廟,虞帝二妃墓,柳毅井,秦始皇的封山印等等,她最喜愛的還是那翠幽幽的竹林。走在石階上,看著這千年以前的湖水,這千年以前的君山。
這裡鳥聲盈耳,或金波明媚,或香霧繚繞,如在仙境。在這裡應該是寂寞的,但那也是美麗的寂寞。竇銅跑來,站在石階下,揚脖喊道:“黎大哥來了。”
這幾日程荃倒是客氣得很,沒找她的麻煩。只不過程荃與楊華從偷偷摸摸變得正大光明瞭。青晴一見黎源,黎源雖穿著錦衣扎玉帶,但完全不象當官的。
如果說衣服可以提升一個人的氣質,可以有個派頭兒,言談舉止間也會斯紋一些,以顯高貴,但是黎源怎麼都沒有變,那提花寶藍色錦衣,本來是讓他更加氣宇喧昂,雄姿英發,但他偏偏地毫不在乎,不知怎麼弄出許多褶皺,像穿粗布衣服那樣隨便。
閒時的他與戰場上機敏英雄的他判若兩人。青晴那幾日的經歷與觀察,他很象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岳飛。但是岳飛應該不會胡塗到為楊么利用,而察不到他的狼子野心。但是黎源也並不是一個不能明察秋毫的人。
為名為利?都不很像,他不是一個愛名愛利的人。青晴笑他穿著錦衣卻不加珍惜,他卻說:“那樣麻煩,還不如不穿它。一個大活人,倒要受衣服的制約,可累死了。”
他又恢復往日狀態,每日飲酒為樂,早晨練功回來,就喝得酩酊大醉,一睡就睡到晌午。似乎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這一日,青晴實在忍不住了,便問他:“黎大哥,你不是答應教我武功的?怎麼不見你提起?”黎源握著酒壺,喝了一口,皺著粗眉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青晴新傷剛愈,舊恨剛平,在她人生之中就連父母面前她也沒跪過,那日為了學武護身,對他長跪不起,他居然鐵石心腸,毫不動容。本以為這些日子以來,共同經歷一些事情,也該有幾分情份,沒想到他卻‘過往不究’一概不論。
青晴放下赤練劍就走:“還你的劍!”黎源仍是無動於衷,醺醺然地道:“劍是給你玩的,一把好劍,我又不用,扔了可惜。”青晴柳眉倒豎,一雙美目瞪著他:“我不需要玩物!”折身就走。
黎源忽然坐正身子:“慢著!誰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青晴審視著他:“不然你想怎麼樣?”黎源道:“你要去哪裡?”
“當初留在這裡是迫不得已,現在已無所牽絆,自然是回瀲灩樓,找我的丈夫李聖澤。”只見黎源的拳頭攥了起來,架在桌子上,卻沒有發作。那目光極其強勢,半晌,方道:“你說個理由,為什麼一定要學武,能說服我,我就答應你。”
青晴道:“我已經決定要走,憑什麼學與不學都聽你的?現在我卻是不想學了。就算你答應做我師傅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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