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5 頁)
朱顏兒的大腿,姿勢有說不出的曖昧。
朱顏兒被二人夾在中間,規規矩矩,手腳平放,仰面躺著,不敢亂動。空氣中曖昧的氣息越來越重。不是僅僅陪聊而已嗎?搞那麼曖昧幹什麼?宮主發花痴就罷了,怎麼宮主的男寵也跟著發花痴,不靠著宮主睡,偏靠著她睡?!
“宮主,妙妙,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朱顏兒準備用《一千零一日》裡的故事來給他們洗腦,讓他們少發點花痴。
“好啊。奴家喜歡聽男女談情說愛外加脫衣上床的故事。”宮主咯咯地笑道:“美美會不會講呢?”
朱顏兒輕咳一聲,正色道:“宮主啊,愛慾之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財色於人,人之不捨,譬如刃有蜜,不足一餐之美,小兒舐之,則有割舌之患。求名者,因好色慾而名必敗;求利者,因好色慾而必喪利;居家者,因好色慾而家棄必荒;為官者,因好色慾而官業必墮。。。。。。”
“噓!”宮主突然伸出一根白玉手指放在朱顏兒的唇邊,做出噤聲的動作,在她耳畔低語道:“奴家不喜歡聽這個。還是讓奴家來給美美講一個更好的吧。從前哪,有一個男人,他生了一個怪病,那就是他胸口長了一個大瘤子。。。。。。”故事講到這裡,宮主突然出其不意地撫上朱顏兒的胸口。
朱顏兒驚叫一聲,打掉宮主的手,不高興地問道:“宮主,你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講故事而已。”宮主笑笑,突然又出其不意地把手探到她的雙腿之間摸了一把,嘴裡繼續講道:“他下身也長著一個大瘤子。”
朱顏兒又羞又怒地拍開宮主的鹹豬手,往裡挪了挪身子,離宮主更遠了,但是離妙妙卻更近了。整個身子幾乎都貼到妙妙身上。妙妙的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宮主的兩條秀眉緊緊蹙著,眼裡透出困惑不解的神色。
“還是由我來給大家講個故事吧。”妙妙深深地凝望了一眼朱顏兒,啟唇講道:“高山流水覓知音。在山之濱,水之湄,士大夫俞伯牙與山野樵夫鍾子期相遇,琴韻丁冬聲裡,瀰漫著巍巍高山,浩浩江水,意境開闊吞吐萬物,高山巍峨,流水浩瀚,樵夫鍾子期聽懂了俞伯牙的琴意,歌聲相和。俞伯牙把鍾子期引為人生知己,因為音乃心之聲,聽懂他的琴意,就是明白他的靈魂,這是知音。後來二人不但是知音,還成了終生摯友,鍾子期早亡,俞伯牙悉知以後,在鍾子期的墳前撫了平生最後一支曲子,然後盡斷琴絃,終生不復鼓琴。”
朱顏兒聽他講得十分鄭重,彷彿話裡有話,不由轉頭仔細看他,卻發現他的一雙深潭美目正十分灼熱地盯著自己,好像想向她表明什麼似的。她不由心中一動,莫非今天她的一曲彈唱,讓他明白了自己心中的那個浪漫的夢,那個想和白馬王子相偎相依的夢?
“喲!什麼死呀,墳呀的,好不吉利!我們還是說點熱鬧的事吧。”宮主把手伸到朱顏兒和妙妙中間,揮了一揮,分開二人對視的視線,說道:“既然在床上,不如談點床事。我們都來談談自己第一次與人歡愛的滋味吧。”
第一次與人歡愛?朱顏兒滿頭黑線。儘管她的初吻沒了,但是她仍然是比較純潔的玉女,沒有與人歡愛的經驗。目前,她所嚐到的最美妙的滋味,現在想來,居然是大魔劍嘯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瘋狂舔咬她的玉足時的感覺。
妙妙聞言臉上現出十分羞赧的神色,低頭不語。
“你們不說的話,那奴家就先說了。奴家第一次與人歡愛是奴家十四歲的時候。我與對方都沒有經驗,找了半個時辰,也沒找對地方,急出一身大汗。。。。。。咯咯咯。。。。。。”講到這裡,宮主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指著面色羞臊不堪的朱顏兒和妙妙二人,說道:“你們害什麼羞啊?!又不是沒有與人歡愛過?莫非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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