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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笑著,“爺爺都是從孫子走過來的,知道嗎?”
“明白,別看你長個孫子樣,其實有一顆當爺的心。”聽見汽車鳴笛,張明蔚幹勁招招手。回身拽起林清,“走吧爺爺,起駕回宮了。”
10、傷疤曬一曬才能好得快(三)
車子行進一個普通的半封閉小區,司機停車要錢。張明蔚滿身亂摸,不管動作再怎麼銷魂,也改變不了沒錢的結果。剛才出來的是萬般皆醉我獨醒的狀態,只好先把KTV的錢付了,還差點零頭都記在小程賬上了。
手在頭上舉舉,“師傅不好意啊,稍等。”到後座爬在林清身上又是一通亂摸,看得司機眼睛都直了。嘀咕一句,小姐,演現場也沒用,得掏出錢是真格的。
張明蔚氣得想罵人,幸虧翻出十五塊錢。扔給司機,示意不用找了。
被摸了好一會的林清突然開口道:“幹嘛小妞,想佔我便宜?得付錢的。”
張明蔚一把拉過他胳膊,粗聲粗氣算賬:“剛才付過了,一共三百二。這還光是喝酒的錢,找陪酒小姐那些錢還是人老翟給的。”
當然,就得他給,因為他們來的仨人把小姐帶走了。
林清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哼哼一聲跟個軟骨動物一樣任張明蔚扶著上樓去。
樓道里的聲控燈上一層和下一層都好好的,偏偏林清住的這一層壞了。張明蔚只能藉著兩層的餘光努力找門。林清搖頭晃腦的不肯動,指著自己褲子右邊口袋說:“鑰匙。”
一隻手扶著他,另一隻手從他前面繞到另一邊去摸鑰匙,這哥們還不停的動,真拿誰到雜技演員呢?
該碰不該碰的都碰了幾下,眼看帳篷都要起來了,鑰匙還是沒拿出來,張明蔚很不爽的低吼,“你說你一大男人,穿這麼瘦的褲子幹什麼?顯你有型啊?”
“哼,不顯也有型。”他一低頭就能附到張明蔚的耳邊,口中噴出的熱氣打在她的側臉,“我原來的女朋友說我屁股型最好看。”
耳朵癢癢的,脖子有點熱。幸好找到鑰匙去開門,懶得跟這個流氓廢話。
進了屋,張明蔚摸索去開燈。林清隨手關門,攔下她開燈的手,翻身按她到牆上,動作一氣呵成。
黑洞洞的,張明蔚只感到一陣壓迫感,然後是火熱的嘴唇和夾著酒精的吻。她使勁的一躲,斥聲紋:“發春啊?你刷牙了嗎?”
林清朗笑出聲,“刷牙你就給親嗎?”也不等回答,跌跌撞撞的往衛生間去。
其實張明蔚可以轉身開門走掉,不會耽誤兩分鐘。隨後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來,她心裡人道主義精神突然氾濫起來。
踱步到衛生間門口,看林清四腳八叉的仰在地上,褲子拉索已經半開。伸手扶他,“該你個完蛋玩意兒。”
林清卻有點委屈的說:“我這不是想去刷牙嗎?那我不刷了啊。”站穩,又回身推張明蔚出去,“大老爺們上廁所,你看什麼看。”
“行,你可得撒出直線,沒人給擦啊!”
張明蔚在廳裡坐下,審視這個房子,這是個挺大的單間,簡單的老式黃色調裝修,不見得多整潔,但是也沒想象中垃圾堆的狀態。
林清洗了臉,刷了牙。神智開始一點點回來,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見張明蔚嫵媚的挑眉。“美女,搭把手,送我回寢宮吧。”
進了屋林清穿著鞋一頭趴在床上,她坐過去狠狠的踹他一腳,“起來,把鞋脫了再睡。”
林清吭嘰一聲,蹬掉兩隻鞋。“明蔚,我沒醉,就是覺累。”他翻過身來,直勾勾的看著吊燈,“你知道嗎?我從小就被人說應該很優秀。我就想啊,這世上怎麼就那麼多應該的事?憑什麼人家說什麼,我就得變成什麼?所以就不去努力,本來努力就興幹成的,我也不努力。好幾次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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