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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助人為樂啊。」
「你這算什麼啊?非親非故,沒名沒分的。」
衛惟被她說笑了,嗔道,「你說什麼呢?」
俞菁看她一眼,真是個傻孩子。
「你聽我一句吧,他那種人沒良心的。」
「沒事,不要緊。」
下午應仰睡醒,問也沒問一句。倒是蔣弘過來問她,「你為什麼不答應趙信替應仰道歉啊?
衛惟聽見話裡的名字反射性地回頭看,後頭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道歉就是給人低頭,我替他道歉也算是他低頭。他又沒答應,不能替他決定這種事。而且他肯定不會答應的,想都不用想。這件事都有錯,一半一半,憑什麼應仰低頭。」
蔣弘又問她,「你不覺得他嚇人嗎?說打就打,跟發瘋一樣。」蔣弘說完還不忘加上一句,「他們都說這是暴戾。」
衛惟看他一眼,有點不高興。
「你是來發表觀後感,順便問問別人的感想嗎?」
「什麼玩意觀後感。我要為這種事有觀後感,我語文作文能滿分了。」
「那你害怕嗎?」衛惟問他。
蔣弘的俊臉一抽,「我害怕什麼?」
「你都不害怕,那我害怕什麼?」衛惟說,「他又不是無緣無故打人,我還覺得他打的輕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請衛惟接受我們的採訪:
衛惟:沒什麼感覺啊。嗐,這種事我從小看了不下八百回。衛誠小時候天天和人打架。
衛誠:???
衛惟:我真的特別特別特別困。他們的規矩真是特別特別特別有意思。(一個個的都把自己當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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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球館偶遇
今年的天氣很不平常,春天悄無聲息的過去,接上不冷不熱的夏天,秋天倒是一反常態,先是和夏天一樣熱,又開始不要命的颳風,刮完風又出現太陽高照的大晴天。
冬天到底是來了還是沒來,誰也說不清楚。
衛惟伸手關上了窗子,這陽光照的她眼睛疼。前幾天還颳風,她連外套都穿上了,今天又出了太陽。
衛惟覺得這天和應仰的臉似的。
突然又想到應仰,她又好幾天沒看見應仰了。應仰逃學的程度比衛誠還厲害,她上次看見他還是週四。那幾天刮著妖風,樹都能給吹歪的那種,應仰就穿一件校服襯衣在風裡站著,衛惟都替他冷。
「吃不吃啊?想什麼呢?」衛誠拿杯子敲敲桌子提醒她。
今天週六,衛惟和衛誠出來蹭飯,在衛驍朋友新開的會館。
有個大點的哥哥問她,「交男朋友了嗎?」
「還沒有呢。」
「那就是快了。」那個哥哥笑道,「什麼時候帶出來看看?哥哥們給你把把關。」
「把什麼關,聽我的,喜歡就處,不喜歡了就分開。多談幾次戀愛,沒壞處。」
說起這種事,這群人一個比一個有經驗。
衛惟聽這個說說,聽那個說說,覺得沒一個靠譜的。她和這些人的愛情觀不在一個頻道上。他們走腎,她走心,不一樣。
衛惟吃完飯去找黎曼,隔著星巴克的落地窗看見黎曼垂頭喪氣地攪咖啡。衛惟敲敲窗,黎曼看見她瞬間滿血復活。
「你怎麼了?」
黎曼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癟著嘴說,「魏焯是個渣男。」
衛惟樂了,是啊,魏焯就是個渣男,這事她知道,這事不是早就弄明白了嗎。但是她得顧忌她們家真·乖乖·黎曼的心情,衛惟配合地點了點頭。
「他渣得不是你吧?」衛惟壓低了聲音說。不是塑膠姐妹情,難保天有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