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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沒能坦蕩蕩地說出來,時機不太對,身份也不對。衛惟很敏感,畢竟她又不是應仰,誰知道應仰怎麼想的。
雖然她偏心應仰,但是不能否認,歷史上那些朝令夕改喜怒無常的暴君昏君差不多就是他這樣的。
這不,應仰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問她,「陶鳴鋒是你朋友?」
衛惟:「算是吧。」
「算是?」應仰不滿意這個答案,「你認識的人還挺多。」
衛惟沒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反正聽著不對勁就對了,至於到底是哪不對勁,衛惟沒聽出來。
但各方面都想讓應仰保持愉悅的衛惟還是粗略解釋了一下,「朋友的朋友。」
想了想不太準確,又加上一句,「好朋友的朋友。」
她又說,「我今天來幫忙的。」意指外面那兩個人。
應仰已經瞭解了大概,剛想點點頭表示明白,衛惟抬腳不小心被地上的障礙物絆了一下。兩個人捱得很近,眼看要撲進他懷裡,衛惟下意識後仰。眼看她的腦袋就要撞上後面的柱子,應仰急忙伸手護住。
衛惟的腦袋被他的手掌護著貼在柱子上,衛惟還沒鬆一口氣,應仰的腦袋抵了上來。
前面是他的臉,後面是他的手,應仰的手只要把她的頭往前一壓,他倆就能親上。
衛惟大腦一片空白,應仰是不是要親她?這這麼直接嗎?不是,這發展不對啊?
「你」
「你在想什麼?」
兩個人同時開口,衛惟的臉紅的像燒熟的大蝦,應仰得逞地笑,好像找回了場子。
「應仰!」
「也不是不可以。」
衛惟感覺無地自容,正好應仰又說話,兩個人的話又撞在一塊。
衛惟果斷閉嘴,太過果斷中咬了自己舌頭。
應仰看著她像跑了一圈沒找著路急的要發狂的貓,被逗得差一點當場大笑,他站直了身子,手掌往下一壓,把衛惟的腦袋完完全全按進了自己懷裡。
衛惟今天第二次聽見他的笑聲,上次是低低的,這次他忍著沒太過分,只是胸腔都因為笑起來震得厲害。衛惟的腦袋被他胸腔裡的笑聲和心跳聲充斥,竟然忘了時機和身份不對這件事,也沒直接推開他。
應仰的手摩挲著她的頭髮,他笑著說,「也不是不可以。你願意就可以,可以教教你。」
有人吹了聲口哨。
衛惟如夢初醒,想起來這是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小姑娘臉皮薄,她知道再在應仰懷裡待著不對,但是她實在是不好意思見人。
應仰感覺到懷裡人的一瞬間僵硬,發/騷一回不容易的應少爺也有點僵,但是他畢竟是夜場裡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兩秒鐘就恢復過來。
應仰把衛惟往自己懷裡裹裹,把她臉嚴嚴實實地擋住。回頭看見幾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站在旁邊的車後面,前面一個人手裡拿著車鑰匙。
對面的青年笑了,「喲,不好意思啊,嚇著弟妹了。」
衛惟僵硬地動都不敢動,應仰點點頭表示他們先走。
拿鑰匙的人上車把車從車位裡開出來,剩下的人上車,有個人臨走又從車窗裡伸出腦袋好心提醒應仰,「悠著點。有監控。」
引擎的轟鳴聲響起,「嗖」一下就沒了影,只留下車裡重金屬搖滾的迴音在地下車庫迴蕩。
應仰舔著後槽牙心想,謝謝提醒。
衛惟伸手推他,悄悄地問,「還有人嗎?」
應仰使勁揉一把她的頭髮,語氣也不自覺地放輕了哄她,「都走了,沒人了。」
衛惟把自己從他懷裡解放出來,一張臉嚇得又白又紅,剛才背上都有了汗。應仰一邊給她整理被他揉的亂七八糟的頭髮,一邊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