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第2/4 頁)

，我如果要聽這些，何必特意約你喝茶？我知道當晚是江至信電話通知，你和江老在警察出警之前抵達雲會所。&rdo;

&ldo;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別的事我先走了。&rdo;

&ldo;等等，不用急，茶要慢慢品。&rdo;他拿出手機，播放十年前老舊的影片畫面，阿忠越是看越是緊繃，身體硬成一塊巨石，動也不動能。

然而推門另一邊，今早應當已經飛抵北京的人，卻隔著薄薄一層紙，聽康榕與阿忠談十年前被掩埋的故事。

影片播放結束，阿忠猛灌一口熱茶，帶著顫音問：&ldo;誰給你們的片子？&rdo;

康榕避而不答，反而問，&ldo;江碧雲究竟是怎麼死的？&rdo;

&ldo;是意外。&rdo;

&ldo;意外何必把你叫過來？根本是在亡羊補牢。&rdo;他收起手機，更進一步，&ldo;是不是江至信？&rdo;

阿忠咬牙，身體向後退，不承認也不否認。

康榕乘勝追擊，&ldo;是不是江至信與江碧雲因為許仕仁受賄一事起爭執，江至信失手殺了她？&rdo;

&ldo;什麼江至信，什麼誤殺，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跟你造謠？抓他出來！&rdo;

&ldo;冷靜，忠叔你冷靜一點，我只是提出猜想而已，不必這麼激動。&rdo;

&ldo;誰給你的膽子提猜想？這件事是你能碰的嗎？&rdo;

康榕卻問：&ldo;如果江碧雲的死與警方通告一致，那我有什麼不能問不能碰的？&rdo;

阿忠幾乎高血壓發作，他癱在座上，不住地喘氣，&ldo;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居然來翻江家舊帳，出了事，你爸媽都不知道去哪裡收你。&rdo;

康榕不在意地笑，對於阿忠的警告根本不放在心上，&ldo;法治社會，哪有那麼多死於非命的事情，我們依法辦事，再安全不過。&rdo;

阿忠啐一口痰，惡狠狠罵道：&ldo;你懂個屁！去他媽的法治社會！都是糊弄白痴的東西，誰信誰死！&rdo;

&ldo;時代不同了，忠叔。&rdo;康榕依然慢悠悠，無所畏懼，&ldo;這個秘密值多少？忠叔你開個價，多少我們都出得起。&rdo;

阿忠大怒，黑著一張臉吼道：&ldo;值你一條命，你給不給？&rdo;

康榕輕蔑地笑，&ldo;忠叔，我們又不是頭一次合作，不必這樣嚇唬人。&rdo;

&ldo;誰嚇你？&rdo;他站起身就要走，&ldo;你死了這條心，你就算出十億我都沒可能告訴你！&rdo;

&ldo;那就是江至信。&rdo;康榕忽然篤定。

阿忠橫眉怒目，&ldo;神經病！&rdo;

&ldo;在場的只有江至信有能力，江碧雲的死非自殺非意外，那就一定是江至信所為。&rdo;他得到答案，便開始慢條斯理整理茶具，&ldo;沒想到一分錢不花就有答案，忠叔，多謝你啦。&rdo;

阿忠更換神情，露出一段詭異的笑，看著右側日式推門，笑著說：&ldo;蠢貨，都是一幫蠢貨！&rdo;隨即從手撐地板，起身向外去。

他走後，康榕將茶具收拾完畢，推開右側門。

陸慎就坐在隔壁獨自飲茶。

康榕一改先前囂張氣焰，低著頭，老老實實聽訓。

許久，才聽見陸慎說：&ldo;江至信……有幾分真？&rdo;

康榕答：&ldo;除了他，想不出還有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