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易卿之死(第2/5 頁)
到一個全新的米心暘,那個他從前沒有看到過的光彩動人的一面,一個自律自強的名牌大學碩士研究生,在愛慕者狂轟亂炸糖衣炮彈的裹挾下巋然不動,有點另類有點特別。
“暘暘最近總誇你呢,”蘇默默知道這兩人有點不對付,勢同水火,她特別想做個和事老緩和一下二人間的矛盾,畢竟這兩個人都是她最親近的人。“她誇你吃苦耐勞,最苦最累的活搶著幹,什麼事都打前鋒,特別照顧團隊中的女同胞,特別的紳士有涵養,她對你刮目相看呢。看來馬行長這一波又漲了不少粉吧?還都是女粉絲。”蘇默默說著說著,自己都被語氣裡的醋味兒酸到了。自己的男朋友現在成了一位大眾情人,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這都會把向來低調到可以隱入塵埃的蘇默默推向風尖浪口,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馬思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的同時有一種輕快的愉悅感湧上心頭,他喜笑顏開又口是心非地說:“這些話要是從你嘴裡說出來我還信,她?我不信!”
“我對天發誓好了。”
“不不,我信就是。”
“馬行長一向豁達大度,宰相肚裡能撐船,幹嘛老跟暘暘過不去?在我心裡暘暘就是一個讓人心疼得可以落淚的孩子。因為懂得,所以包容,如果你瞭解她你懂她,你會和我一樣。”
是我跟她過不去嗎?明明是她跟我過不去好嗎?你想想她做的那些事?馬思遠只敢在心裡怒懟一下,嘴上還是服軟撒嬌賣萌道:“蘇老師,我知錯了,你原諒我吧?我想你了!抱抱我!”
蘇默默在電話那頭簡直要笑死,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她現在真切地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於是笑道:“好,抱抱你!乖啦!哈哈……”
剛掛了電話,馬思遠還沉浸在蘇默默剛才說的話裡,馮琳就跑過來沒好氣地說:“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馬思遠的思緒這才從遙遠的遠方回來,這麼美的池塘月色這麼美的意境居然出現這樣一個這麼潑辣的女人來煞風景,他皺了皺眉懟道:“我為什麼不能一個人在這兒?”
“周子麒呢?他沒和你在一起?”馮琳反問。
“周子麒——”馬思遠故意拖長了聲調,“他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我們倆都是正常的直男,不在一塊兒才是正常的,你應該放心才是。”沒等馮琳再開口,馬思遠已經自顧自的走了,馮琳看了看馬思遠剛才站的那個位置的前方草叢裡,有十幾個菸屁股漂浮在水面上。
蘇默默結束通話電話後一臉的凝重,這兩天來發生的一切都讓她恍如是在夢中,完全沒有真實感,她彷彿是生活在了另一個與現實世界平行的時空,一個虛假的虛幻出來的時空,因為這裡發生了一件直到這一刻她都不相信這是確確實實已經發生過了的事情。結束通話了馬思遠的電話,她一直苦苦強撐的心牆終於破防了,苦苦壓抑的淚水向洪水一樣爆發出來。她竟然瞞過了馬思遠,她竟然可以矇混過關,她竟然還能用那麼正常的語氣和他講話甚至調笑,她難以置信自己的冷靜和理智。有一種現象用來形容她這卓越的演技很合適,那就是當一把薄如蟬翼的利刃以神速劃過身體時,剛發生是沒有任何感覺的,直到過了很久才感覺到痛,才會有血液汨汨地流出來,她就有這種的感覺,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就像有一把這樣的刀也劃過了她的心臟,一位好心的女警官見狀端來了一杯水和一盒紙巾。
他們現在正在雲南,這個噩耗由米心暘當面告知易卿的母親最好不過,只是對於一個年近七旬的孤寡老人,這樣的如實相告是否太過殘忍?對於特定的人群,善意的謊言永遠好過殘酷的事實。馬思遠現在肩負重任,不能告知他這個訊息讓他分心,暘暘如果知道了一定會不顧一切趕來北京尋求真相,這件事帶給所有人的無疑都只是撕心裂肺的劇痛。壓不住了,最遲明天她就要向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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