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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就總想著——
要是能陪在你身邊就好了。”
“……。”
伊斯梅爾掌心一縮,忽然覺得心中某塊地方為面前的雌蟲塌陷了,被那雙灼熱而專注的金瞳看得心腔發軟。
他低下頭去親吻雌蟲,在這一刻感受到了具象化的幸福。
原來在他無數輾轉反側痛吟的夜裡,有“人”在遙遠的戰場邊同樣久久不能入睡。
……
舉行斑岩婚儀式是宴會的第一個部分。
儀式的選址不在室內,室內是宴會的主場。而在主宅外偌大的後花園,才是儀式真正進行的地方。
巴芙特和希斯克利的後宅種滿了一種名為“阿多尼斯”的白紫色相間的花卉,花形嬌小,一株上能開出好幾簇,像極了藍星的風信子。只是白紫的顏色十分夢幻,且生命力更加頑強,不止地面,就連藤架和牆壁上都是它們的身影。
加之為儀式而裝飾的各種設計,讓整個後花園如置身仙境,風一吹那白紫色花瓣便就隨風紛飛。
就在這樣的美景中,全場來賓保持安靜只偶爾低聲和身側的同伴低聲交談,在安排好的座位上目視著整個斑岩婚儀式的進行。
巴芙特和希斯克利身著以“阿多尼斯”為主題設計的晚禮服,並肩一同穿過花瓣鋪就的石階長道,在中央的花架下接吻,共同唸誦了斑岩婚的誓詞。
“書中說,在阿多尼斯花下接吻就能夠幸福一生。”伊斯梅爾對身邊的蘭諾德道,在參加儀式之前他可是狠狠補過課了。
“阿多尼斯的花語也很適合大公和少將,”蘭諾德接話道:“忠誠與守護,痴迷於他、為愛付出一切,是少將最喜歡的花,也是最像少將的花。”
“怎麼說?”伊斯梅爾問,對於父親和雌父的往事,他了解比較少。恐怕還不及蘭諾德一個在軍部的上將知曉的內情多。
蘭諾德彎了彎眼睛:“關於大公和少將的事我在軍部倒是聽過不少,聲聲如果感興趣我們晚上再說,現在該進去了。”
伊斯梅爾抬眼看去,見巴芙特和希斯克利已經說完誓詞,準備邀請各位來賓進入宅邸,也點了點頭。
早晚都會知道的,他不急。
一進入宅邸的主宴會廳,周圍的氛圍便逐漸輕鬆開來。
受邀的蟲們開始四處交際,反正這樣的宴會最後總會發展成名利場,只有後方的小宴會廳是為蘭諾德和伊斯梅爾他們特意留的,沒有邀請不熟的蟲進來,都是些認識的朋友和同齡蟲。
他的大哥和二哥竟然少見地同時坐在小展廳一側的沙發上。
伊斯梅爾還以為就希爾這事業心,恐怕會立馬投身交際場,他是雌蟲所以需要更多地展現自己去堵上那悠悠眾口。
待伊斯梅爾和蘭諾德走近,便知道希爾坐在這裡只是為了等伊斯梅爾和蘭諾德到場,為他們倆送一聲祝福。
伊斯梅爾笑著應了,倒是更好奇坐在那邊的柏西身邊一位陌生的雄蟲。
希爾瞧見他視線所向,倒是貼心地替那邊忙著和雄蟲說話的柏西開口道:“這位是柏西在潛伏部的隊友,容冉。”
“隊友……?”
要說是關係好的隊友,伊斯梅爾自然沒什麼好奇怪的。
但就柏西和對方的互動,看起來完全就是有貓膩啊!
誰家隊友聊天都快親上嘴子了?這滿屋子曖昧泡泡就連伊斯梅爾都能感受到了。
聽到有蟲喊自己的名字,那邊的柏西和容冉這才發覺伊斯梅爾已經過來了,立即招招手示意他們倆坐過來。
伊斯梅爾這邊一坐下,還沒開口跟柏西說話,外邊來遲的懷斯亞就推門而入。
“四週年快樂啊,小梅爾。”懷斯亞從善如流地坐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