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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距離和姿勢這也太他媽的曖昧了吧?怎麼這麼gay裡gay氣啊?
這距離他都能看見溫寺儒臉上細微的絨毛,這人的臉真是細膩光滑,吹彈可破啊,嫩的跟姑娘似的,額上的碎發烏黑柔軟,毛茸茸的。
有那麼一剎那,任以恣忽地聯想到了摸白咪的頭的細軟觸感,不知道面前這人的頭摸起來是怎麼樣的,一定很軟很順滑手感很好吧。
此刻任大直男感到有輕飄飄的羽毛似的觸感拂過心尖口。
宿舍外,風止樹停,蟲鳴漸微,宿舍樓的吵鬧聲也模糊起來。
溫寺儒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也抬眼看他,眼鏡鏡片反射出一絲亮光,見任以恣尷尬又還得假裝鎮定的樣子,面容無辜的疑惑道:「怎麼了?我哪裡沒有講清楚?」
「沒,沒,很清楚」任以恣喉結滑動了一下,連忙說,「你繼續,繼續」
「我講完這道題了,一日不練手生,接下來就是你寫了。」
任以恣嗯嗯的點頭,剛要準備開始動筆在作業上寫的時候,溫寺儒卻用手阻止了他,拿過來自己的草稿本:「噯,等等,那兒位置那麼小,先寫草稿本上,我要看看你大概思路。」
任以恣點頭,還是處於懵懵的狀態,隨意看了一眼溫寺儒的草稿本。
溫大學霸真的是變態吧?連草稿上的公式步驟都整齊的跟正式考試似的,自己往他的草稿本上寫自個那狗爬字,跟玷汙褻瀆了這草稿紙一樣。
對了,看到這草稿紙他就想起來,之前表白牆上不是有很多人在賣溫寺儒的東西嗎?他作為溫寺儒舍友,當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
待會兒讓溫寺儒把不要的東西給他,再把東西高價賣了,豈不是可以白手起家,發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迎娶高富帥哦不是,迎娶白富美,過人上人的神仙日子?
任·商業鬼才·以恣如是想著。
「你這字」溫寺儒的聲音把任鬼才的神思拉了回去,「最好還是練一練,我不太看得懂,更別說老師了。」
任以恣也早就想練字了,他抓住這個話題忙問:「怎麼練?」
溫寺儒耐心的拿過自己桌上的金色描邊筆,一面寫握住任以恣的手一面說:「先摹,摹幾本練字帖後,再在找空白的田字格,對照著來臨」
他把任以恣三個大字寫到了紙上,筆力遒勁,寫出來的字恢弘又大氣,金燦燦的字彷彿流淌著耀眼的光華,煞是好看。
任以恣這邊卻依舊暗搓搓的不太自然,溫寺儒握著他的手有力又溫暖,要是秦揚這麼碰他的手,他會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兩個男人之間磕磕碰碰的不是很正常麼,但不知道為什麼,溫寺儒他媽的就是個例外中的例外,他覺得兩人手與手的接觸有一種螞蟻在他手背上爬的那種癢癢酥酥的感覺。
蒼天!他到底是怎麼了?
溫寺儒輔導完任以恣所有題目已經快到十二點了,他們洗漱完就躺上了各自的床。
溫寺儒剛躺下就對上鋪說:「今天晚修下課本來想跟你說,那個兼職我幫你找到了,可是那麼多人」
雖然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任以恣明白他的意思,為了保護任以恣的隱私感和尊嚴,沒有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兼職的事情。
這樣為他人換位思考,貼心的共情底層勞動人民的富家公子可以說是稀有的保護動物了。
「嗯,」任以恣在床上翻個身問,「是什麼兼職?」
「模特,」溫寺儒說,「這個兼職比你以前的兼職要更有發展前途,現在是兼職,以後你做熟練了,接的當子多了,畢業後可以考慮當作主業,只要名氣打出去,就會有很多公司給你拋來橄欖枝的,有點名氣的模特賺的可不比那些坐辦公室的少。你也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