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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當成一句有意思的玩笑話,郝譽再重複一遍,白宣良也沒有改變臉上任何表情。他拿著抹布,支支吾吾,低頭將檯面擦得拋光,對郝譽道:“我不太適合做雌君。”
“你是我哥唯一的雌君。”
白宣良頭更低了。下巴頂著胸口,聲音自發低沉下去,“我沒有什麼魄力。本來就不該成為雌君。”
郝譽只能蹲下來,仰望著白宣良。
他道:“白哥。你是我哥唯一的雌君,從你們結婚開始,你就該管家。明白嗎?把頭抬起來,有我在誰也沒辦法欺負你。”
軍雄不理解雌蟲為爭奪家族財產控制權做出的種種舉動,他們也不會理解雌蟲們照顧雄主委婉爭風吃醋的樣子。作為一群根本沒有家庭與婚姻概念的王八蛋,軍雄們只會用戰爭模式解決一切問題。
包括家庭權利問題。
二天一早上,郝譽在餐桌上掏出一個新玩意兒丟給白宣良,“喏。伊瑟爾的控制器。”
小小的金屬手環,沒有任何美感可言,兩根附帶的電鎖指環上刻有不同數字的標軸。
白宣良一臉茫然地收下,聽郝譽用最簡單的語言介紹最炸裂的“管家利器”。
“伊瑟爾雖然被保釋出來了,暫時住在家裡,但他的犯罪身份沒有改變。這是監獄原來用來監控他行蹤的控制器。”
郝譽道:“發現犯罪要逃跑時,可以開啟電擊模式。嗯,可能還有其他功能,你自己探索吧。”
軍雄冷酷地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將盤子裡的素菜吃完。
“白哥,有包裹不要拆開。修克你去刷題,先把文化分提上來。芋芋,你按照鍛鍊表先做訓練。”郝譽在廚房放好餐盤,在玄關處穿鞋,他今天人模人樣,蠍尾也收斂到褲子裡,“我給你們兩找點訓練器械。中午回來吃飯。下午檢查你們兩功課。”
關門聲響起。
接著是軍雌和郝譽簡單寒暄,雙方快速離開別墅。
熱氣騰騰的餐桌,徒留下白宣良呆呆看著手裡的控制器。他尚未消化郝譽交代的諸多事情,白歲安站起來拿過控制器,待在自己手上,玩鬧一般擰動上面的數值。
“啊——啊啊。”
樓上驟然響起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修克握在手中的餐具陡然掉在地上,他慌忙蹲下身,壓低腦袋,抑制住內心的恐懼。
“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歲安不為所動,像擺弄一件有趣的玩意,殘忍地將數軸擰到最大,聽樓上聲音癲狂到極致,再驟然關掉。
他對這件東西很滿意,牢牢控制住這份郝譽贈與的“雌君象徵”。
“雌父。”白歲安對白宣良道:“原來還有這種好東西。”
原來還有這種好東西,可以完全碾壓伊瑟爾。
為什麼雄父過去不給他們呢?反而要隨意縱容伊瑟爾在暗處欺負他們呢?白歲安想不明白,不過沒關係。他預設這是小叔給雌父的權柄,得到權利的滋味如此美妙,一切怒氣似乎都有了宣洩的口子。
白宣良隱約感覺到不對勁,可在他開口之前。白歲安平靜關掉控制器權柄,將其當做一件飾品摘下,遞給白宣良。
“芋芋。”
“我已經吃飽了。”白歲安玩弄後,重回一個孩子的天真與純良。那些慘叫與冷漠潮水一樣從他身上褪去,只留下堅如磐石的理智。
不能破壞自己在小叔心裡的形象。
不過……小叔給雌父的東西,和給自己有什麼差別?雌父永遠會站在自己身邊。
和之前在蠍族聚集地不一樣,伊瑟爾不足為懼,能對自己造成影響的傢伙是“天才”修克。
“雌父。你要保管好這東西。”白歲安若有所指,暗示道:“千萬不要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