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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麵食,拆開筷子,遞給郝懌。
清晨的光與浮塵落在麵碗中,白宣良真的記了很久。
久到,他忽然想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一下。
“郝譽,還記得你4歲時,半夜不睡覺非要吃麵嗎?雄主頭疼得不行,努力哄你睡覺,你不睡非要吃,還來抓我的衣服。”
郝譽盯著油鍋發呆。時間並沒有讓藥物的副作用衰退,相反,隨著廚房溫度的上身,郝譽的脖頸與背部已經出現細密的汗珠。
白宣良陷入到回憶中,他為煎肉翻面,用剪子剪開水果的表皮,將其一一放在烤盤中,吸油增香。水果的汁水沿著開口流淌到盤中,滋滋聲音中多了水汽烘烤出的果香味,雌蟲的面容因此變得模糊。
“我衣服都快給你抓壞了。最後坐夜班車去市區排隊,一直到天亮……”
“哦。”郝譽平淡地回答,“我不記得了。”
郝譽得到了一份素食夜宵。
白歲安一邊背密碼學卡,一邊坐在位置上,抄起筷子撈起麵條上滿當當的肉。他看向身邊眼睛都綠了的郝譽,再看看雌父,難得困惑起來。
“雌父?”
白宣良有基因庫醫生的撐腰,底氣很足。他道:“醫生說了,你小叔接下來三天都要吃素。”
白歲安打量郝譽,看他面色通紅,血氣充沛,臂膀上青紫經脈膨脹,一股無處發洩的旺盛樣子,萬分理解。
“吃素養生。”
郝譽攥拳,把桌子哐哐砸了好幾下,發洩副作用升起來的邪火。
他這舉動把白歲安和白宣良都嚇到了。白歲安放下筷子,不安看著雌父。白宣良也緊張地靠近,指尖堪堪碰到郝譽時,又猛地收回,轉而哄起對方。
“那。我們不吃素。郝譽,醫生也沒說完全不吃。”白宣良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說辭,眼神慌亂,“我去給你做,你。你別生氣,別把自己打壞了。”
郝譽撥出熱氣,手捂住眼睛,平復心情。
“沒事。藥打多了,副作用來了。”
他先在一身火氣,不是食慾,就是性/欲。如今眼看食慾是滿足不聊了,睜開眼不是白歲安那複雜又晦澀的神態,就是白宣良晃來晃去的圍裙和系在腰間那短短一截細繩。
該死。
今天,他就是吐死在屋子裡都不該打那破針!做做做!那破針副作用什麼時候能下去?
去找伊瑟爾嗎?郝譽想到糟心的父子相認橋段,一點都不想看到那張臉。他深深嘆息,將臉埋在手裡,胡亂梳到腦後。
“郝譽。”
白宣良還是撞著膽子上前。他那點心肝膽全用在廚房、家務、照顧人上了,面對正事一股小家子氣,戰戰兢兢上不了檯面,走兩步風都能嚇死他。可偏是這樣一個上不得檯面的雌蟲,抬起手,顫呼呼用手掌給郝譽當冰袋。
“你是不是不舒服。”
白宣良蹲下,像是小時候那樣面對郝譽。
不過,不同於往日。郝譽早就不是4歲還要拉拽他衣襬的小蘿蔔丁了。他已經是個身強體撞,在戰場廝殺過數千回的強大戰士。他無論是站著、坐著都比白宣良所蹲的位置更高,更適合俯視。
從這個視角,輕而易舉看到白宣良揚起的臉,放入自願獻祭的祭品一般,脆弱的脖頸下,是居家的常服因忙碌鬆開最上面兩顆釦子,燈光幽暗中,常年無人光顧的胸膛不如軍雌那麼粗壯,卻很符合婚戀論壇中對“居家雌侍”的描述:
適合哺育孩子的柔軟身體。
“我叫醫生過來。”白宣良輕聲道歉,“對不起。可是我,我怕你……”
他欲言又止,暖色調的光落在臉上,令郝譽第一次發覺哥哥的雌君擁有一雙黑且長的睫毛。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