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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腳踹開房門。
郝譽壓著伊瑟爾,在乾斷的摺疊床上纏綿。他一隻眼充血通紅,還被藥效副作用控制著,另一隻眼白明晰,對上基因庫狠狠翻個大白眼。
“您們這群畜生!就不能把副作用調低嗎?”
天天打,天天打,真是沒有點消停。
郝譽抓住伊瑟爾做最後的工作。身下雌蟲嗓子已完全啞,過去呈現在白宣良面前傲慢的貴族樣子蕩然無存,銀色長髮黏糊糊貼在郝譽身上,一縷一縷。
“慢。郝譽。郝譽。郝譽。”
郝譽遲疑下,沒有停下動作,只抬起手捂住伊瑟爾的眼。他像抱著什麼救命的存在,在伊瑟爾身上舒緩足夠,低頭埋在那該死的美麗長髮中狠狠吸氣。伊瑟爾的眼淚與嗚咽從郝譽指縫流淌過,不管是生理性還是心理性的,郝譽必須承認這一回自己稍微過分了。
“好了好了。不哭啊。我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伊瑟爾不顧,將郝譽的手掌當做支撐,整個頭靠在上面,由對方擺動頸椎,最終緩緩靠在郝譽胸口。
白宣良像是自己的位置再次被奪走,警惕又不甘,想擺出真正的雌君姿態上前,又苦於郝譽早晨的果斷,停在這一步。
“多做有利於您的恢復。”研究員大言不慚道:“您看,要不是我們針打得快,您又要拆房子了。療養院哪裡那麼多房子給您拆啊。”
“您啊,就要多做,多睡,多放鬆點。”
“局勢說不定哪天就壞下來了。”
是的,說不定哪天局勢就壞下來了。
郝譽抱著這種心態,摟著伊瑟爾躺在沙發上。雌蟲被折騰狠了,夢裡抽噎幾下,靠在郝譽身上掉下幾滴眼淚。郝譽除短暫幾秒的內疚外,沒有任何感覺。
他與伊瑟爾躺在沙發上,白宣良坐在他們腳邊的沙發座上。郝譽的腳稍微深直些,就能觸碰到寡雌的臀肉,以及放在膝蓋邊長長一卷草本植物。
“這是什麼?”
“慢慢草。”白宣良的指頭掐住草本植物的一頭,沿著筋脈中一道黑線用力擠壓,一些半透明的塊狀顆粒從開口滾落出來。郝譽越看越覺得熟悉,聽白宣良繼續說,才明白這東西是做什麼的。
這是蠍族原生星球的草藥,據說對青少年發育極佳。
同時,這也是蠍族古藥方裡治療枯萎病的主藥材。
郝譽十幾歲去看望哥哥時,還被哥哥郝懌壓著灌了好幾口慢慢草草汁。那苦澀的滋味到今天,依舊讓郝譽難以忘懷,收腳,坐直,嚴肅抗議。
“這東西難喝死了,又沒什麼用。”
“芋芋每次都能喝完。”白宣良低低說道:“他說,良藥苦口。”
郝譽不再說什麼。他對修克和伊瑟爾張牙舞爪,對白歲安連連教育,但對白宣良沒辦法——特別是白宣良有主意後,郝譽更不能拿對方怎麼辦。
“你榨好給他喝嗎?”郝譽放好伊瑟爾,蹲下身觀察地上長長的慢慢草。他第一次發覺這草曬乾的樣子,拿過一個小桶,幫白宣良剝開草皮,壓出裡面的顆粒物。
“是的。”白宣良補充道:“我想多做一些,給修克也送點。”
郝譽自己不喝就行。
他自告奮勇幫白宣良完成榨汁等體力活,端著盤子上樓看望兩個孩子。修克早上只進行了基礎熱身和訓練,被郝譽哄到樓上背體術準則、刷卷子。看見郝譽端著草汁上來,他明顯喜悅起來。
“郝譽叔叔。這是什麼?”
“專門給你做的草汁。”郝譽催促道:“快喝吧。”
壞心眼軍雄看著小蠍子毫無戒備的一口悶掉慢慢草汁,腮幫子猛地鼓成兩個圓球,嘴唇縮成一個小圈,牙齒互相咬著,提防著,踢翻椅子四處尋找垃圾桶的臭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