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第2/2 頁)
口中,最外的兩指開啟腔體,中指與食指在滑膩中逮住伊瑟爾的舌頭,狠狠將其拽出。
修克驚恐看著這一幕,他努力搖頭,郝譽一改之前的態度,冷漠用手指撬開這孩子的口腔,和對待他的雌父一樣,拽住他的舌頭。
兩個雌蟲臉貼著臉,下巴被迫抵在郝譽的膝蓋上,仰著頭注視著郝譽。
涎水沿著他們的脖頸和郝譽的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兩根大小色澤略微不同的舌頭上,因空氣與拉拽發出不同程度的抽搐,卻長著一模一樣的蟲紋。
郝譽氣笑了。
“你們父子兩。”
“把我哥和我當傻子耍呢?”
蟲紋,雌蟲出生便擁有的獨特證明。
他與蟲種、血緣、能力息息相關,依據蟲紋的顏色、圖案、大小、生長地方,雌蟲可以粗略判斷一個孩子是否為自己的親生子。
畢竟,在這社會中雄蟲同時孵化數個蟲蛋的情況不少見,中途惡意調換蟲蛋的事情也不少見。雄蟲可以用精神力確認蟲蛋是否自己親生,但雌蟲不行。
蟲紋是雌蟲與雌蟲之間最粗暴、最古早的認親方式。
【蟲紋不一致,不一定不是親生孩子。】
【但,蟲紋大小、顏色、圖案、長得地方完全一樣,肯定是三代內的直系親屬!】
郝譽不清楚伊瑟爾的具體年齡,便按照白宣良和哥哥的年齡稍微估算下:修克這個年齡絕不可能是伊瑟爾的孫子,同雄同雌的弟弟機率也不算大。
再聯想到哥哥留下的助學名額中莫名其妙的限制條件:“助學名額必須要給一個蠍族雌蟲。”
郝譽目光落在修克那根急促拍打地面的蠍尾上,心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從小到大在軍部長大,雖沒有過上普通雄蟲成年即結婚的生活,內心也完全認識到“在這社會想要二人長相廝守何其困難”。
他哥哥郝懌才不是地方雄蟲協會宣傳的“天下第一大聖子”。
郝譽認識中,自己的哥哥郝懌也是個有血有肉的普通雄蟲,他會為告白熬夜寫下長且苦悶的日記,會煩躁作業如何完成,會幫雄父整理書架時耐心聽各類長輩推銷雌侍,再一一拒絕。
“哥哥喜歡伊瑟爾。”年幼的郝譽其實並不理解哥哥為什麼對一個雌蟲如此執著。他趴在哥哥床上吃零食,仗著假期無所顧忌打遊戲,“哥哥可以用積分和他約會,幹嘛要管雌蟲怎麼想。”
郝懌心事重重。
他對郝譽道:“他不喜歡我。我不能勉強他。”
這很奇怪。至少在郝譽未成年時,在他還是個沒有經歷過情愛的孩子時,他並不理解為什麼不能勉強。作為被哥哥養大的崽,郝譽只有一個想法:“我不想哥哥不開心。”
郝懌對郝譽笑笑,下樓給自己的弟弟拿了一大份水果和零食。作為軍雄,郝譽回家也不能亂跑,甚至不能隨便離開暗中軍雌的注視。在這次假期結束前,他第一次見到讓哥哥魂不守舍的雌蟲。
伊瑟爾南。
他並不安靜,走到哪裡都達到一種吵鬧的程度,4歲的郝譽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