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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對拳幾下,用粗俗語言開著他們體系內的笑話。之前一直提著的行李放在腳下,軍雄優卡大笑著拍打郝譽的胸口,言語之間,郝譽露出點吃屎的難言表情。
修克則將握過郝譽的手藏在身後。
他快步上前,拿起自己的行李,站在一邊。
“你剛剛是不是碰我的胸?”郝譽噁心壞了,“你敢打主意到我身上,就再躺半年吧。”
“噫~我這麼不挑嗎?我看上你。你這個奔變態。”
“比不上你,雄雄變態。”
“寄生體都比你有節操。”
“下次你被其他軍雄揍,叫我。”郝譽微笑道:“我會往死裡揍你。”
寒暄結束。看在未成年的面子上,郝譽和軍雄優卡同坐一車,雙方到達修克接下要落腳的學校。郝譽嫻熟拆開套全新的床上用品,幫修克鋪床、打掃衛生,給他飯卡、交通卡、臨時通訊器各充上一千元。
“這是療養院軍雌的通訊。”郝譽指著其中某個號碼叮囑道:“要找我,你直接打他通訊。他會轉接給我。中間如果需要跳轉多個號碼,彆著急,這是正常現象。”
修克點頭,跟著郝譽見了主任、文化課老師,領了點說明事項和備考資料,回到房間。
“我走了。”
“叔叔。”修克還是沒忍住,他跑到郝譽面前低聲詢問,“你什麼時候來看我。”
“很快。”
“沒有確定的時間嗎?”
“嗯。”郝譽道:“接下來一段時間,會忙。”
修克無話可說。他乖巧答應郝譽會好好學習,站在樓梯口揮手,又跑到樓道窗戶那看郝譽和軍雄優卡登上地面車,徹底消失。
他失魂落魄,回到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
這一次,還是沒忍住。修克在郝譽親手鋪的床上,低低哭出來。
最後一次了。不要哭,修克。你已經得到那麼多的好處——不要哭——你絕對不可以做死在郝譽面前的軍雌。
“叔叔。”修克簽署過協議,在外面他不能喊郝譽的名字。他對郝譽的稱呼只有“叔叔”,也只可以是“叔叔”。
他甚至做不到,以另外的身份稱呼雄蟲一聲“郝譽”。
另外一邊。
地面車上的郝譽開始處理寄生體相關的問題。
“我們三個……算上雅格,就是四個。我們四個負責大學城整個考學期的安全工作?”郝譽道:“這麼簡單的活,你自己不能包圓?”
“突發意外。”軍雄優卡嚴肅道:“蠍族有重名‘陶德’的雌蟲被殺了。”
白歲安,本名郝陶德。
不管他自己如何辯解,如何解釋郝陶德是過去式,白歲安才是現在進行時。但在官方文書裡,白歲安就是郝陶德,他上學使用的名字、考試所用的名字、印刷在錄取通知書上的名字都是郝陶德。
沒有成年前,白歲安只能使用“郝陶德”這個名字。
他能被稱呼為“白歲安”,只是仗著家人對他無底線的縱容——郝譽身為縱容者之一,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世界上有另外的“陶德”死去。
“情況怎麼樣。”
“不算很糟糕。”軍雄優卡安慰道:“這也是蠍族資料送得慢的原因。中途遭遇到好幾次襲擊。”
郝譽:“都殺了嗎?”
“嗯。”軍雄優卡補充道:“能活捉的都是小嘍囉。真正的對手從不會給我們這種機會。”
寄生體裡也分等級,但等級不能說明一切。
戰爭中,下克上並不只發生在他們蟲族這一方。強者死於弱者之手,簡直是家常便飯。所有軍雄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堂課,一是斬草除根,二是永遠保持戒備。
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