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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狄蒂合上本子,提醒道:“郝譽閣下,個體與個體之間都是難以理解的……您真的不能把衣服穿上嗎?只穿條內褲都可以。”
“哦~”郝譽傷心欲絕,“情難自禁。羅狄蒂研究員,這點就不要記在談話錄了。對。剛剛我的通訊器是不是響了?”
是。
響了。
但軍部可以在後臺一目瞭然郝譽的通訊記錄。作為郝譽的第一監管方,他們不願意打斷郝譽難得的療愈時間的,果斷將通訊轉給軍雌亞岱爾,轉告對方處理下郝譽的半個徒弟。
沒錯。
在軍部眼中,別管郝譽認不認,學了一招半式的修克已經算是郝譽的半個徒弟。
他們在轉通訊時,還親切要求亞岱爾“妥善”處理好這些瑣碎雜事,不要在出徵前打擾郝譽閣下難得好起來的心境。
——“一切以郝譽閣下為標準”。
於是。
在修克震驚的表情裡,楠亞岱爾砸碎大門,踹翻茶桌,拎著血淋淋的實心鐵棍,近身衝入,對準桑亞岱爾的左腿狠狠砸下去!
骨骼碎裂的一瞬間。桑亞岱爾發出聲帶撕裂般的慘叫。他整個人側翻到地上,抱著錯位的左腿翻滾。一絲不苟的服裝在摩擦中擠出大量褶,鮮血急速填充滿那些褶皺。
“亞岱爾!”桑亞岱爾歇斯底里地叫喊起來,“你這個王八蛋!我又沒做什麼。”
“哦。”軍雌亞岱爾一腳踩在哥哥斷掉的腿上,“所以呢。”
修克渾身抖了下。
他還沒有意識到把軍雌亞岱爾叫來意味著什麼。軍雌亞岱爾已經轉頭看向他,詢問道:“他那隻手動你了?”
修克不確定,“啊。那個?右?”
他不太清楚這個“動”是什麼意思,下意識說桑亞岱爾常用的手。
反之,桑亞岱爾震驚看著修克,忽然急促地呼喊,“我沒有!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碰你了?弟弟!弟弟,我什麼都沒做!弟弟!”
軍雌亞岱爾掀起撬棍,從上至下迅猛敲砸兩下。雄蟲淒厲的慘叫貫穿包廂,修克頭皮發麻,鼻尖溼漉漉。
他伸出手,點了點鼻尖,戰戰兢兢抬起頭——亞岱爾手中的實心鐵棍折了彎,最上端混合著血肉與骨碎,鮮血在揮舞中飛濺到修克臉上。
“醫療。”軍雌亞岱爾平靜招呼一聲。
包廂門口,代表亞岱爾家的醫療隊魚貫而入,熟練又沉默上止血貼、矯正骨頭,就是不打止痛針。
因為軍雌亞岱爾說了,不許打。
郝譽做完測試,又來解決各種破事。
說實話,巡邏工作約等於安保工作。亞薩和雅格每次巡邏都能搜刮一大堆零嘴和燒烤,師徒兩和郝譽碎嘴一大堆巡邏八卦,包括但不限於酒吧淫趴、雌蟲面基互毆、純情學生被某雄蟲騙去當雌侍,實則雄蟲手都沒摸過,結婚直接進對方雌君公司當無薪酬員工等等。
非常精彩。
只要事件裡出現雄蟲相關字眼,整個事故瞬間變成故事——在軍雄的經歷和偏見裡,雄蟲約等於情感問題。
故而,看到楠亞岱爾硬挨某個雌蟲三記肘擊,雙方赤手空拳在包廂裡上演打擊樂狂歡。而擔架上還躺著一個血淋淋的雄蟲時,郝譽眼睛瞪得比瓜還大。
他先看看雄蟲,確認對方沒啥生命危險後,跑過去,先亂七八糟喊好幾聲“別打了。你們不要打了。”再兩隻手插入雌蟲們拳腳縫隙,推開他們的臉,自己站中間,“發生什麼啦。說出來給我聽聽。”
亞岱爾不情願把這麼丟臉的家醜外揚,“沒事。”
另外一個雌蟲也梗著脖子,嘴硬道:“對。我們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郝譽環顧四周。
亞岱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