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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陸衍對她無意了,兩人終能和離,以後斗的你死我活,這些事都說不準的,就不用再給未來增加變數了。
張媼無奈,只得給她取來了避子丸。
她阿爺給她的避子丸頗為奇異,用一次能管好幾天,且對身體無害,事後吞服即可,她和水吃了一顆,又小心收好,被人服侍著換好衣裳,這才出去用朝食。
她以為陸衍早就走了,沒想到還在堂裡等著她,他見她過來才命人擺上早飯。
沈辛夷莫名又尷尬起來,扒拉了幾口米粥,忽想到一事:&ldo;殿下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和我詳細說說嘛?&rdo;她想了想又補了句:&ldo;若是不方便就算了。&rdo;她其實一直對陸衍的病很好奇,但從沒找到機會問。
陸衍抬手讓堂中眾人下去,這才道:&ldo;沒什麼不方便的,我有一日出徵回鶻,仗是贏了,卻也被細作鑽了空子,給我下了這種頗為古怪的南疆蠱毒。&rdo;
他垂下眼,似在回憶當時的場景,又緩緩道:&ldo;長兄當初中的也是這種毒,所以毒害我們二人的兇手就算不是一人,也脫不了幹係。&rdo;他說到這裡,又嘲弄一笑:&ldo;我中毒之後父皇大怒,帶兵出征親自去剿回鶻南疆,倒掙了個千古明君的大好名聲出來。&rdo;
沈辛夷聽的心裡莫名難過,她知道這對父子大有齟齬,但她也不敢斷定兩任太子中毒之事就跟文昌帝有關,唯一可知的是,文昌帝就這麼踩著兩個兒子的血肉澆築的臺階,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輝煌。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ldo;都過去了。&rdo;她頓了下,終於問出最想問的:&ldo;這蠱毒有辦法徹底根除嗎?&rdo;
堂中無人,他又孟浪起來,一種曖昧在眼中流轉,他乾脆伸手把她抱起來做到自己腿上,用一貫冷清的聲音問她:&ldo;問這個做什麼?怕哥哥滿足不了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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