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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瑨用了點力氣,又捏有搓,祁垣便很沒出息的呻吟出聲,把臉埋在徐瑨的脖頸裡「嗯啊」不停。
「這樣敏感……」徐瑨呼吸粗重起來,低頭咬了咬他的耳朵,「你真的想要?」
祁垣被他玩弄的失去了思考能力,身體漾起一層薄紅,迷迷糊糊的張著嘴,露出一點舌尖,徐瑨稍一用力,他的眼睛裡立刻汪起一包淚,失神地呻吟起來。
徐瑨的喉結滾了滾,將人放平,低頭又吻了上去。這次卻比之前粗魯了許多,含著祁垣的唇瓣吸吮,繼而從上顎狠狠舔過,簡直如餓狼入境。
「啊!」祁垣大聲呻吟,又被人堵住嘴唇。
祁垣整個人覆上來,身體更為滾燙,祁垣的鼻端瞬間都是徐瑨身上的氣息,帶著清遠香的男子體味,熱烈又讓人著迷。祁垣被人問得暈頭轉向,渾身燥熱難安,徐瑨又用舌頭頂弄他,一下一下地極為快速,猶如在他嘴中抽動,祁垣很快意識到那是什麼,腦子裡「嗡」地一聲,下腹一熱,整個人繃住,毫無防備地釋放了出來。
他迷濛著睜開眼。徐瑨已經鬆開了手,漂亮的指骨上似乎沾了點什麼東西。
祁垣臊紅了臉,渾然不知自己現在面嬌目盈,一臉媚態,仍是抱著徐瑨的脖子,討好了親了親他的下巴。
徐瑨笑笑,用胳膊撐著,虎踞在他上方,凝視著他。
「你想好了。」徐瑨的眼神比平時幽深了很多,壓低聲道,「真的做了,便不能後悔。」
「嗯?」祁垣將腳丫子踩在徐瑨的小腿上,一下一下地踩著,大腿內側撩過一物,堅硬如鐵,他的下腹陡然又熱了起來。
「疼嗎?」祁垣嚥了口水,小聲問。
「我會輕點。」徐瑨嗯了一聲,「你可以嗎?」
祁垣突然不敢回答,舔了舔嘴巴,眼睛卻巴巴地看過來,像無辜又渴求的小兔子。
徐瑨呼吸急促地深吻下去,隨後突然抬頭,握住祁垣的手腕,推到頭頂去,從一旁抽了一根汗巾子將他綁住。
祁垣不由地緊張起來,往後縮了縮。
徐瑨抓著他的腰往下一拖,又從汗巾子上接下一個精巧的小盒。
祁垣不安地問:「那是什麼?」
徐瑨不答,挖了一塊抹去他的後面揉搓,祁垣卻立即知道了——那是他鋪子裡賣的香脂,混了上好的香料和貂油,原是用來治冬天手皮皺裂的,卻被徐瑨拿來做這個用處。
「你……你怎麼還帶著這個?」祁垣臉紅地滴血,小聲嘀咕到,「什麼真君子,柳下惠……騙人的……」
徐瑨抬頭看他,有些邪氣地挑眉笑了笑。
祁垣很少見他這樣,英俊又邪性,不由看直了眼,心臟咚咚亂跳。
「給兵營的人帶的,你以為呢?」徐瑨看著他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不住的舔嘴巴,便又輕輕親了親祁垣,安撫地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為了隨時……」
他說到這一頓,貼到祁垣耳邊,吐出兩個字。
祁垣「轟」的一下,整個人都臊的燒了起來。
「我可不是柳下惠。第一次見你……我心裡便沒什麼君子了。」祁垣當時頭髮散亂,衣衫不整,然而眼睛晶亮,滿身都是掩不住的蓬勃之氣。
徐瑨回頭一望,當時便起來保護欲,想把人帶走。
祁垣:「……」他想起那天撞見小侯爺跟著書童親嘴兒,自己還大驚小怪了半天,哪能料到今日會在徐瑨身下主動求歡。
徐瑨看他情動,又抓著祁垣的腳腕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還有嗎?」祁垣感到下面被人頂開一點,有硬物在那口出捱擦許久,又想要又害怕,轉開了頭。
「後來在通州驛,你勸我要戒色……」徐瑨垂眸深深地望著他,硬物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