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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歌不耐煩地道,冷眼斜乜著他,卻也知道瞞不過這位生死至交,半遮半掩地把事情說了,卻隱過安以晴不許他碰她的話,末了道,“懂了吧?快說要怎麼辦?再不說,軍法伺候!”
“說說說,當然說!”秦懷揚心裡快要笑死了,表面上還得忍著,怪不得王爺無緣無故問起這些事,“這攻克一個女人的心嘛,當然要——“剛說到這裡,他突然頓了頓,神情尷尬,“王爺啊,這你也知道,我十七歲赴京趕考,落第之後遇到你,然後跟著南征北戰,至今尚未娶親,也沒有一個半個的紅顏知己,這個。。。。。。像這等攻心之法,應該去找那些百花叢中,溫柔鄉里的英雄才是啊。”
至於他,至今光棍,懂個毛啊?
“是嗎?”莫言歌笑得極其善良溫和,“那你去幫我問問雲安然,如何?”
聽到雲安然的名字,秦懷揚頓時好像吞了只蒼蠅一樣,滿臉厭惡。
“不想去就給我想辦法。”莫言歌眉眼一橫,道:“科考之前,你不是跟女人一起過的嗎?怎麼討女人歡心,你應該懂點吧?”
“是,我是跟女人一起過過,想討她歡心很簡單——只要我用功讀書,她就很開心!王爺啊,那是我姐姐!”秦懷揚嘆了一口氣,語調微微悵然,隨即振作起來,轉動著眼珠想辦法,“不過,如果按照王妃所說,把這當成一場戰爭,以攻克王妃的心為最終目的,拋開那些我們不懂的情啊心啊來說,王爺有什麼想法?”
莫言歌心中一動:“你是說——”
“對!”秦懷揚摺扇輕搖,眉眼微揚,端坐淺笑,頗有幾分運籌帷幄的模樣“現在,王妃相當於地方的主將,而我們要策反她。王爺,你說,要策反一城主將,該怎麼做呢?”
提到戰事,莫言歌腦袋立刻靈活起來,擊案道:“投其所好。”
※
於是,這一天,莫言歌邀慕晚晴出門。
時值仲夏,天氣已經熱了起來,稍稍走動就是一身的汗,慕晚晴本不想出門,但念在莫言歌初次邀約的份上,就應了。隨行的除了駕車的車伕,就只剩秦懷揚一人。馬車寬敞,三人坐著倒也不嫌擁擠,只是,重簾帷幕,密不透風,悶熱難當。
慕晚晴掀著窗簾,邊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
莫言歌道:“到了就知道了。”
還故作神秘!慕晚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實在想不到莫言歌能帶她到哪去?訪友?酒樓?茶樓。。。。。。想著,忽然臉上一黑——總不會去青樓吧?哼哼,他要是敢去青樓尋歡,她先閹了他,再休了他!
正想著,馬車已經停了,慕晚晴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抬頭一望,只見一處雕樑畫棟的所在,三層樓高,色調濃麗,孑然獨立,自成風格,在一眾建築堆裡也顯眼得很,卻不知是什麼所在。再往下一瞄,只見門前一水牌,三個醒目的楷書大字躍然入目“風雨亭”,下面用小字寫著幾個人名。
——這是戲樓。
慕晚晴只覺雙腿一軟,幾乎跌倒在地。
她從小就沒什麼音樂細胞,唱歌必跑調,還跑得很有特色,用江小凡的話來說就是“跑調還跑得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唱什麼歌跑什麼調,非把這歌給毀了不行”,什麼民族歌曲、通俗歌曲、校園歌曲、輕音樂、搖滾乃至歌劇,就連兒歌也難逃她的魔“口”,唱什麼毀什麼,最可怕的是,她真聽不出來毀在哪了,在她聽來,都一樣是唱,沒什麼區別。
所以,平時跟方靜小凡去KTV,除了一首歌外,她們嚴禁她靠近麥克風。
而那唯一的一首歌,據方靜小凡點評,她唱得婉轉纏綿,聞著落淚,見者心傷,成為歌由心生的典範——那首歌叫做世上只有媽媽好,而她是單親家庭長大的。
小凡說過,照她這樣“歌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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