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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他的頭上邊輕輕地撫動,邊柔聲說。「別總是將自己關在房裡,改天一起出去吧。下面的人都在問副樓主發生什麼事了。你再不陪大哥出去,人家以為我將你收起來呢。」
君明月微感訝異,沒有回答,只將眼簾閉得緊緊,在心中細細思索著這番說話的意思。
看著他薰紅著,依然美得叫人心跳加速的側臉,東方紅日接著說。「你很聰明!我的確猜忌你,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喜歡被別人蓋過──特別是被一個他以為應該受自己保護的人,聰明的明月,你永遠都明白我心裡的想法。」
難得他如此明白,君明月的心一跳,手在被衾下抖動不已。他雖好靜,但「春風驕馬樓」是他的心血結晶,要如此放手,如何甘心?若是為了東方紅日,他願意放下,只是心頭始終蠕蠕欲動。
心中雖是這麼想,口吐出的說話卻是。「日哥,你別這樣說,其實……我只是怕……經過少林一事,我怎有顏面面對其他人?」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只有他最清楚,東方紅日的心思從不如他表現出來的簡單明瞭。東方紅日定眼看著君明月,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天下無雙的聰明人,即使他再不願意,也無法否認是君明月造就了他,老實說,他一直介懷!
所以,他不斷地表現出猜忌,不滿,刻意無視那顆赤裸裸地呈現在他面前的真心,就只是為了稍稍填補忑翜的自尊,結果卻是更加痛苦,至今……他終於發覺到另一個更美妙的方法。
「明月……我愛你……比天高,比海深。」吐出低沉的愛語,看著君明月一瞬間睜圓的乍喜的眼眸,東方紅日輕輕地笑了,一種志得意滿的笑容。
在一場又一場精心佈置的陰謀之中,他輸了,亦贏了。
輸,是因為他終於對自己的心意屈服,他放不開,無法放開,令君明月如願了;贏,是因為即使天下間最聰明,最詭詐的人兒亦只能為他的一句說話,一個動作而哭,而笑──在這個認知之下,曾經有過的猜忌不滿都如此無聊。
他們的外表是那麼地不同,但內在卻這麼地相似,他們都好強,驕傲,自我,所以才可以互相糾纏十多年,而現在,外表柔順溫和,卻從不肯示弱人前的明月已經示弱了。
現在,在少林寺發生的醜事只怕已經傳揚天下,君明月不惜用自己的謀略作繭自縛,揹負天下人的不屑,恥笑,清清楚楚地告訴東方紅日,為了愛情,他甘心放棄一切,做他身邊的菟絲草。
「好了!我的明月,我的副樓主,好好睡一覺吧,等醒了就要去忙了,書房裡的卷宗已經堆得像山一般高。」
帶笑的說話從唇瓣輕鬆吐出,東方紅日心中明白,他揹負的是多重的情意,心中受壓的同時亦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
論智慧圖謀,他或者永遠比不上君明月,但是,卻能控制他的一切喜,怒,哀,樂,對一個男人來說,已經沒有任何事情比這個更加稱心滿意。
垂首,看著漸漸昏睡的君明月,東方紅日在心中喃喃自語。我愛你,明月……我愛你,從不虛假,既然這麼簡單的愛語便可將你束縛起來,大哥會毫不吝嗇地說千遍萬遍──代價是你永永遠遠都只可以在我的掌上起舞,隨我的喜怒而哭笑。
※※ ※※ ※※
晨光穿透紗帳,再次將君明月吵起來的是一陣規律的叩門聲。
「進來吧。」
「副樓主!」應聲而進的是司馬俊,逸兩人。
「有什麼事?」君明月坐在床上問,探長手想將重重垂著的紗帳用金勾勾起。
司馬俊,司馬逸上前幫忙,並說。「昨天來不及稟報,樓主將夫人和秋……」
隨著紗帳勾起,話再也說不下去,他倆的目光都同時定著在君明月脖子與鎖骨間散落的紫紅吻痕上,呆呆怔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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