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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聲迴蕩在聖殿之中。
藍緹斯後退了幾步, 抽出了腰間的輝煌之劍, 抬起手臂用這柄神聖的劍緩緩地剜開祭司的胸膛——他的動作非常謹慎,既做到了將心口處的那一塊肉完整地挖下來露出內裡慘白的肋骨和跳動的心臟,又沒有刺破那顆猩紅的心臟,保證這個人不會很快死去。
他要親眼看一看, 人類的心到底是怎樣骯髒的存在。
能夠進入教廷的人,在光明魔法上的造詣都不會低,而血液中蘊含的光元素會自發修復身體上的損傷,所以這個人應該可以苟延殘喘一段時間。
明明除了在厄運峽谷那次之外從來沒有殺過人,但是他做起這種事來絲毫沒有膽怯或是生澀,明明是在非常殘忍地折磨人,但他依然能保持神色不變。
藍緹斯一邊砍下一隻手掌,一邊注視著祭司面上因劇痛而扭曲猙獰的表情,突然停住了動作:「很疼?」
祭司痛哭流涕地嘶吼:「疼!我已經知錯了!聖子大人,求求您饒恕我……」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藍緹斯點點頭,不等對方露出欣喜的表情,就抬起長劍,刺穿對方臉上的皮肉,準確地割下了那條舌頭。
「球球也是這麼疼。」他近乎冷酷地說道,那雙少見的銀灰色眼瞳中看不到分毫憐憫之情,或者說此時他的雙眼已經再也映不出任何情緒色彩,空洞得讓人心驚。
——畢竟原本他就不曾擁有過那些情感
就這樣,藍緹斯一點點地將祭司肢解,甚至偶爾會使用治癒性魔法避免對方死得太快。
最後祭司的四肢已經全部都被砍下,只剩下上半身依舊被那柄匕首牢牢地固定在水晶柱上,藍緹斯才終於刺破了那顆跳動得愈發微弱的心臟。
並不在意自己已經被飛濺的鮮血染成紅色的衣服,藍緹斯隨手將匕首拔下,轉身走下臺階,來到已經恐懼到極致,甚至涕泗橫流地失禁了的主教面前。
他就像沒看到一樣,重複著之前的動作將主教也拖上了神壇,用匕首將其釘在了同一個位置,這使得水晶柱上的裂痕如蛛網般擴散開來,這個主教以及之前那祭司的鮮血順著裂痕流入其中,將原本純潔無暇的聖物染上了可怖的色彩。
這一次藍緹斯將主教身上的血肉一片片割下來,每一次動作都很遲緩,以求讓對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被利刃切割身體的痛楚。
顧長安遭受過的痛苦,這些人也理應遭受百倍。
結束了又一次虐殺,藍緹斯將那具露出森森白骨的屍體就這樣釘在水晶柱上,帶著一身暗紅的血跡轉身離開了。
這幅模樣實在太過於顯眼,以至於他在教廷中並未走出多遠,就有駐廷騎士團前來將他團團圍住。
平靜地看著那些人望著自己驚駭的眼神,藍緹斯連腳步都沒有停下,前進的同時砍下了擋在他面前要求他停下來的小隊長的頭顱。
這是一場殺戮,而在進行殺戮的同時,藍緹斯還在內心冷靜地計算著訊息傳到教皇那裡的時間,並在教皇親自趕來之前結束了這場屠殺,抽身離去。恰好今日教皇並不在教廷之內,所以等到他趕來時,教廷已經被藍緹斯攪得一片狼藉。
他前去的不是別處,正是在厄運峽谷與顧長安一起發現的梅斯菲爾德的實驗室。
時隔不到一年時間再次來到這個地方,藍緹斯很感激過去尚且信奉光明神的那個自己沒有因為無用的信仰而毀了這裡。一般來說,發現了梅斯菲爾德的實驗室,他本應上報給教廷或是立刻毀掉這個有著大量禁忌實驗資料的地方,但那時候他因為顧長安而動搖了,什麼都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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