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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女冤家:也許到了晚上,他還能拿出林阿巖專集
從中宇嘴裡和西安傳來的資料中,都提到了一個林阿巖的人,而且還是一個臺商。既然鼎釉能流失到香港,中國境外就必然會有一個接貨人。如果說陳怯與這個臺灣商人一直是合作人,那麼露絲是必然認識他的。假設露絲和阿巖之間有瓜葛,以至他有什麼把柄被她抓著,他會不會殺了她來滅口呢?虞勃這樣想,他調來了所有警員在調查中的筆錄,結果令他掃興,因為這些筆錄似乎是公式化的,大都是涉及到被筆錄人的“命案現場時間”之類的問題,唯獨沒有見到林阿巖這個人的名字。他想起了吳中宇的那個錄放機,他的採訪大都是涉及生活方面,甚至還有戀愛故事和往事,內容豐富廣泛,說不準有他要的資料。
虞勃打電話問惠美:“你見到老記了嗎?”惠美在那頭蒼蠅般的:“沒有。從打把他扔在機場之後,我們連電話聯絡都沒有斷絕了。”虞勃忙問清了“扔在機場”的含意,嘆道:“你呀,喜怒無常,這才進入了戀愛圈。”不知是褒還是貶。惠美倒是機靈,問:“隊長,你找他有什麼事?”虞勃說了想法,哪知惠美雀躍說:“你問他問對了,他有林阿巖的背景資料,而且有的已變成了文字,也許到了晚上,他還能拿出林阿巖專集出來。”虞勃丈二和尚般的,摸不著頭地問:“這是怎麼回事?”惠美這才說了,中宇正在採訪露絲的左右鄰居,之後還準備宴請露絲生前好友,完成他前妻的三個心願之一,瞭解露絲生前的生活,隊長你想想,這方面的資料還會少嗎?
“這老記真是!”虞勃笑了,說,“惠惠,西安方面來了傳真,建議我們找東方紅心大爺聊嗑,瞭解一鼎二釉從梁家流向了哪裡?……另外,我今晚要到西安,文隊付要到北京,你在家裡清醒一點,有什麼緊急情況急呼三個‘九’……至於林阿巖專集,你負責跟我傳到西安。”放下電話他還不放心,決定先接觸趙珍珠。提審室,虞勃與女書記員共同面對趙珍珠。珍珠一副屑的神情:“虞先生,我曾答應過你,我短期會留在上海,竭力與你們執法部門配合。想不到的是,我也沒有匆忙逃走的意圖,可你們卻把我當作嫌疑人請到這裡來,我想問問,我究竟有哪些嫌疑之處?”虞勃不動聲色說:“你以為我們對你有嫌疑,會是在哪些方面?”珍珠說:“自然是絲絲命案上。”虞勃說:“能不能再說具體一點?”珍珠說:“按情理來推測,我殺死絲絲,正好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虞勃說:“但我們辦案,重在證據和事實。”珍珠說:“那就請虞先生拿出我作案的證據。”虞勃嚴峻說:“但是,我們指證你的是,你和你丈夫犯有重婚罪嫌疑。”珍珠一怔,後佯笑說:“這就出奇了,我和陳怯是原配,這不是莫須有嗎?”虞勃說:“你是一直是黨務工作者,應該懂得協同和縱容犯罪也是犯罪的內涵,就像一個女人沒有強姦另一個女人的能力、卻有能力協同和縱容一個男人犯下強姦罪、她照樣要承擔刑事責任一樣。”示意書記員把以前對珍珠的筆錄遞給她。珍珠接過紙張一看,臉一下蔫了,眼前浮起了惠美初審她的前景:
惠美對珍珠說:“你女兒叫露絲為二媽,我問她,你這樣叫你媽媽是不是認可?她回答說是;當我們說你和你丈夫共同犯了重婚罪,要承擔相應的刑事責任時,她說真是這樣,倒要感謝我們了。”
珍珠大吃一驚,下意識說:“看這孩子——”
惠美學著陳瑤的口吻說:“因為他倆是奸商,往往做出來的事缺乏道德,法律對不道德的人又沒治,倒不如抓著這一個把柄,坐一二年牢,讓他們收斂一些。”
珍珠說:“童叟無欺,孩子對我們的評價是真誠的。”
珍珠抬起頭,頹廢說:“你們……要我說……交待什麼?”虞勃正色說:“從東方露絲踏進西安絲綢之路古董商的那一天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