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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戰中的隊伍中,揮舞旗幟,隨後瓦勒的騎兵開始從戰場上抽出,兩翼的瓦勒士兵開始用強弓搭箭,射擊西羅盟人。可是沒想到西羅盟士兵體現出高度的戰術紀律,仍不顧傷亡向前衝擊。瓦勒陣營兩翼計程車兵看到西羅盟騎兵捨生忘死,迎著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衝了過來(有些西羅盟兵身中數箭依然狂呼向前),不禁膽戰心驚。一時之間,瓦勒的隊形竟然有些亂。那股西羅盟人趁機從西側開啟了出口,竟然突圍出去,一衝出包圍圈,他們竟然還敢轉身揮舞彎刀,口中嗚嗚怪叫,似乎在嘲弄瓦勒的無能。
承德臉色變得鐵青。雖然我們放倒了不少西羅盟人,可是還有三四十騎被他們逃脫,而且我們被他們這麼一衝擊,損失遠遠比他們要大。
“大將軍,不可以追,小心是計!”老將趙德芳在旁邊低聲勸道。
承德不語,轉身回到中軍帳中,身後的將士也都跟了進去。
“他們這是來向本將軍示威呢。”承德冷聲說道,掩飾不住心中的怒氣。
“請大將軍允許末將前去追擊那些蠻人,末將一定會把那些蠻人的腦袋一個不少地帶回來!”帳下的一名偏將站出身朗聲說道。
承德不語,只冷靜地看著那名偏將。
“末將可立軍令狀,如少了一顆蠻人的腦袋,就拿末將的來湊數!”那偏將復又跪下說道。
承德沒有理會他,只側頭看向旁邊的趙德芳,緩聲問道:“趙老將軍的意見呢?”
趙德芳淡淡地掃了一眼帳下的將士,沉聲說道:“我認為不可,他們是示威,也是誘敵!”
話音剛落,就有一名傳令兵從帳外跑進來,跪倒在地稟道:“稟大將軍,前面先鋒部隊已經找到西羅盟人的營地。左將軍率人偷襲了他們的營地,殲敵三千餘人,尚有一萬餘西羅盟人向西逃竄,左將軍已經率軍追擊,特命——”
“啪”的一聲,承德已經把手中的茶杯砸落在地,“誰命他襲營的?嗯?”承德怒道,“誰命他追敵的!”
那傳令兵看到承德震怒,早已經嚇得趴在地上不敢出聲。趙德芳衝他揮了揮手,他急忙連滾帶爬地退了下去。
“大將軍息怒,左將軍也是一時求勝心盛,事到如今,也只有想補救的辦法了。”趙德芳沉聲說道。
“補救?”承德冷哼一聲,“他毀了我一萬瓦勒子弟!這分明就是西羅盟人的誘敵之計。不救,我們那一萬前鋒恐怕就會全軍覆沒;救,恐怕正中了敵人的奸計!”
“大將軍,難道就眼看著左將軍步入西羅盟人的圈套?”帳下一名將士問道。
承德冷森森地看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既然左將軍一心想立頭功,這個功勞就讓給他去好了。”頓了頓,又接著說道,“現在敵暗我明,我們動一動就會讓西羅盟人知道,沒準兒他們正張開口袋等著我們呢。趙老將軍的意見呢?”說完又看向趙德芳。
趙德芳說道:“末將也認為大將軍說得對,草原雖廣,可是我們對這裡並不熟悉,和瞎子沒什麼區別。
現在當務之急是讓隨軍的赫褳人前去召集他們的舊部,探聽一下西羅盟人的訊息,畢竟這裡曾是他們的國土。我軍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按兵不動,反正後方糧草充足,先磨一磨他們的銳氣再說!”
帳中的將士們都退了出去,承德的臉色依舊不太好,沉著臉坐在椅子上,看著案上的地圖愣神。我輕手輕腳地把地上的茶杯碎片清理乾淨,又重新倒了杯茶放到他手邊,輕聲問道:“在心疼那一萬將士?”
承德聞言有些愣,抬起頭來看了看我,疲憊地笑了笑。
“那姓左的是什麼人?怎麼這麼狂妄?沒有中軍的將令就敢私自行動?”我問道。
“他是左後的弟弟。”承德略顯無力地說道。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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