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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兩個黑窟窿。

臉上的肉還沒被完全燒淨，翻開了一些，外皮是焦的，裡面卻帶了一絲血紅，就像是沒有燒熟的牛肉。

空氣之中焦味帶著一絲肉香。

張尋捂住口鼻犯嘔，被謝一程一把拉到了門外，趴在門口使命兒嘔吐。

「謝一程，你過來。」姜有汜喚他。

謝一程聽見這冷冷地聲音有些心慌，停下拍著張尋的背，轉過身踏入幾乎已經只剩下個框的房間內，對著姜有汜行禮：「姜大人，我已經把案卷帶了過來。」

姜有汜拍拍手，起身看著他，問：「為何張尋會在此處？」

「長寧郡主讓他來送東西，叮囑他務必親手交給您，所以我就帶他來這裡了。」

謝一程不敢直視姜有汜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已經惹怒了姜有汜，悔不該擅作主張帶張尋來。

「讓他把東西放下就走吧。」姜有汜聲音沒有絲毫起伏，指了指放在一邊的豬皮手套，吩咐說，「你同我一起檢視屍首。」

謝一程知道姜有汜喜歡親力親為，在仵作之前他必須先自己檢視一番。

雖然跟著姜有汜只有短短三個月，但他已經習慣了姜有汜的作風。

於是駕輕就熟地套上皮手套，和姜有汜一起翻看屍體。

在間隙時，謝一程偷偷看著姜有汜。

姜有汜的睫毛濃密，輕輕扇動，就像是蝴蝶的羽翼一般。

下顎的弧度柔美，耳垂精緻小巧，脖頸的弧線更是纖細。

姜大人在某些時候真的比女子還要嬌美呢……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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