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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聲,墨竹微躬著身子退到一旁,童媽媽走了進來。
童媽媽進了門,轉過一扇紫檀木縷空雕“歲寒三友”嵌玉石座屏,便看到一個玄衣男子揹負著雙手站在窗前,聽到腳步聲,轉頭向這邊看過來。
童媽媽看到眼前這個男子,頓時愣在了當場。上官灝越略一示意,廳內之人便全都退了下去。
上官灝越面無表情淡淡說道:“童夫人這麼急著要見本座,有何要事?”
童媽媽心裡怦怦直跳,雖然眼前的人換了一身裝束,可她不會蠢到去相信孿生之類的理由,只能說,這個人,果然是心機深沉,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做常人所不能做之事。也難怪,他小小年紀,已有如此大的成就!
電光石火間,童媽媽想起仇豹那天從古墓匆匆趕回對自己說過的話,原來仇豹早就已經懷疑到那個所謂的“妙月”身上!想必這上官宮主已知仇豹的懷疑,所以才沒有再回映月樓。至於那個箱子的傳言……
童媽媽想到這裡,心中一驚,猛地抬頭看向上官灝越,她可以肯定,傳言一定是此人所為!因為只有除去仇豹,才有可能保箱子秘密不失,而且此人的目的,不只是箱子,還有小小!
上官灝越似是明白童媽媽所想,淡然一笑,無聲地肯定了她的判斷。
童媽媽臉色剎時變得煞白,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身子也開始微微顫抖,心裡掀起了滔天駭浪,對眼前之人深不可測的城府感到駭然。小小那麼單純,若是落到他的手裡,真得會好嗎?!
上官灝越看出了童媽媽眼中的猶豫之色,冷哼一聲說道:“童夫人想必已經知道小小身份,也不會不知道靈魅代表的是什麼。”
童媽媽澀然說道:“妾瑟道,可是小小如今已是閿月宮之人。”
上官灝越冷笑一聲道:“難道童夫人此來,便是為了跟本座說這些?”
童媽媽如何不知他對小小的覬覦之心,但小小似乎對他並無男女之情,現在更是對莫仲霖情有獨鍾。而且就算小小嫁給莫仲霖,不也可以為他效勞嗎?
看著童媽媽糾結矛盾的樣子,上官灝越從束腰中取出一物,遞到了童媽媽面前。
童媽媽連忙雙手接過,一見之下便面露駭然,難以置信地望著上官灝越。上官灝越淡淡說道:“童夫人是個聰明人,孰輕孰重自會分辨,無需本座多說。”
童媽媽雖然出身青‘樓,卻非無識之人。她知道上官灝越給她看這枚腰牌的目的,也變相地跟她說明了自己的野心和想要做的事情。與這些相比,兄弟之情、同門之誼就變得無足輕重,而且,一旦小小知道知道仇豹真正的死因,恐怕會對上官灝越不利,介時,他一定不會對一個不相干的人手下留情,即便小小是靈魅,也必死無疑!
童媽媽面如死灰,恭敬奉還腰牌之後,緩緩跪了下去,將頭伏在地上,無聲地啜泣。
上官灝越冷冷看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婦人,他自幼習武,一步步走到現在,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心早已經冷硬如鐵。更何況,他也不覺得小小跟了他,會受什麼委屈!
良久,童媽媽才泣聲說道:“妾身與小女承蒙宮主幾次相救,感激涕零無以為報。小女童小小,恰值妙齡,雖性略頑愚,卻有幾分容色。妾身願將小女送與宮主為侍,侍奉宮主以報大恩。”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妾身如今重病纏身,怕不久於人世,唯小女令妾身牽腸掛肚,放心不下。故厚顏懇請上官宮主能對小女稍加照料憐惜,妾身,必將感激不盡!”
聽了童媽媽的話,上官灝越眼中露出滿意之色,點點頭淡淡說道:“謝童夫人好意,本座自會好好照料小小姑娘,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小小姑娘一向事母至孝,若知童夫人身體不好恐會憂心過重,還望童夫人好好保重身體,莫讓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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