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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坐到一旁的貴妃榻上,怔怔地看了小小許久,方自嘲輕笑一聲道:“走吧!”
看著小小如遇大赦般奪門而逃,衛無憂嗚咽一聲,將臉埋在自己掌心,良久之後他仰面躺在貴妃榻上,彷彿睡著一般一動不動,而不時上下蠕動的喉結和長一聲、短一聲地嘆息,暴露了他難以平靜的心境。
小小不顧王府中人異樣的眼光,飛奔逃回碧波苑,緊緊關上門後,如同脫力般倚著門滑到地上。
眼淚再次湧了出來,小小喃喃低語道:“對不起,對不起!”今天的事情,是她傷害了衛無憂,或者說,會發生這樣的事,有一大半的責任在她身上。
她早就看出衛無憂對她的不同,早就明白他對自己的感情。在她最傷心絕望的時候,衛無憂的體貼與呵護,讓她感到了窩心的溫暖,甚至有了一種錯覺:或許她可以忘記那個曾經欺騙利用自己的人,真得可以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她開始慢慢嘗試著放棄過往,接受衛無憂。直到那天在街上的擦肩而過、直到除夕夜南宮越的突然出現。
如果說衛無憂是一杯溫潤的水,南宮越則是一種毒,而她,中毒已深……
想到南宮越,小小猛然抬頭,快速起身在室內裡裡外外找了一遍,發現他沒有出現之後稍稍鬆了口氣。
依著他的性子,若知道了方才之事,小小真得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已經辜負了衛無憂,不能再讓他因為自己而受到任何傷害。
小小坐在桌子旁,喝了一杯冷茶,強迫自己發熱又混亂的大腦冷靜下來。她走到窗臺邊將窗子開啟一條細縫,不多時,院中樹上的翠鳥便飛了進來。
小小輕輕撫過它的羽毛,低聲問道:“白鳳呢?”
翠鳥拍拍翅膀道:“在城外山林中。它說你娘一切安好,讓你放心。”
小小眼圈再次紅了起來,她想回家了!可是,還有那枚印章……
自從知道乾慶帝是兇殺案幕後黑手之後,小小想盡了一切辦法搜遍整個皇宮,卻始終沒有找到那枚印章的下落。她心裡有種預感:或許這枚印章,並沒有在玄國皇宮裡。
思及南宮越所說的,神女國聖女拂風很快會來到玄國京城,小小想,或許從那個拂風的身上,會得到一些線索也說不定。
千秋節那天發生的事,彷彿從衛無憂的記憶中消失了,他一如往日般與小小說說笑笑,閒暇時便帶著她出府遊玩。
只有王側妃知道,每晚衛無憂都會捏著一枚簪子呆望許久,而那枚百合鑲金簪,便是去年秋天她奉王爺之命送於小小的禮物之一。
三月中旬,宮中選秀結束。
林家人或許都沒有料到,參加選秀的林雨琪並沒有如願以償送入睿王府,而是被皇上留了牌子。當林雨琪聽聞這個“噩耗”之後,當即暈倒在地,被皇上派人“好生”送至皇宮偏西北的蘅蕪殿“安心”養“病”去了。
幾天後,烏茲國太子羅柯拓曼和神女國聖女拂風,終於也來到了京城。
使臣入京,皇上並非立刻昭見,在正式朝賀之前,接待各國使臣的任務便落在了衛無憂和禮部尚書王大人身上。
三月底,月國公主的嫁車在長途跋涉一年半後,終於到達玄國京城。月國公主被封為月妃,賜居長安宮。這個年僅十六歲的女孩子,在遠離故國父母的異國他鄉,嫁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男子,成為步南宮越後塵、兩國之間締結和平的犧牲品。
四月初一大朝會,乾慶帝在朝會上昭見了眾使臣之後,下旨在慶華殿設宴,宴請眾使臣。
在小小再三請求之下,衛無憂終於答應帶她一起去赴宴,當然,她依然是侍女的角色罷了。神女國聖女拂風尚未到來,小小跪坐在衛無憂身邊,好奇地打量著對面那位傳說中的烏茲國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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