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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越微微一笑,抓住小小的手扣在她的頭頂,再次含住了她的耳垂,嘴裡模糊不清道:“這是昨晚的課業,我們還沒做。”
“越,你聽我說!”小小微微喘息著,手忙腳亂地阻擋著南宮越四處作亂的手。突然,她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南宮越不滿的在她肩胛骨處輕輕咬了一口道:“這個時候,你居然在走神?!”
“我沒有!”小小咯咯一笑,低聲在他耳邊輕語幾句。
南宮越一臉沮喪道:“果真?”
“當然了,這種事我怎麼好騙你。”小小見南宮越頭一垂,萬分沮喪地俯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便輕輕推推他道:“快些起來啦,一會該弄髒衣衫了。”
南宮越哀嚎一聲,仰面躺在床上,看看那高高支起的帳蓬,又看看急匆匆跑進耳房的小小,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一絲失望:還是沒有嗎?
他希望小小能儘快孕育他們兩個的孩子,一想到有個嬌嬌弱弱的小人兒集中了他和小小兩個人的特點,甜甜糯糯地喚他“爹爹”,南宮越就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雖然有個兒子對他能成功登上太子之位大有裨益,可他還是更想先有個女兒。長得,嗯,就像小小好了,不,還是像自己更妥當,不然以後女兒找婆家,看著長像跟小小相似的女子站在別的男子身邊,他會瘋掉的。
可是,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女兒就這樣送給別人,他又覺得太便宜了別人。
唉,好糾結啊!
收拾妥當的小小站在不遠處,看著一會兒眉開眼笑,一會兒擰眉糾結的南宮越,這個時候的他,褪去了身上的偽裝,掩去了那層強大的光環,才真正像一個剛滿二十歲的懵懂大男孩一般。
南宮越聽到動靜,轉頭對小小招招手。
小小躺到南宮越身邊,主動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在南宮越反被動為主動之前開口問道:“接下來的時間,你打算怎麼辦?你父皇既然讓你回國婚配,想必對你的以後已經有了安排吧?”
南宮越定定地看了小小許久,方輕笑一聲道:“你以為,我父皇真得是為我著想,覺得我年近弱冠,需要回國婚配?”
小小又問道:“難道不是嗎?”見南宮越搖頭,小小又道:“那你的父皇,他究竟是怎麼打算的呢?他又是怎樣一個人呢?”
南宮越喃喃道:“父皇?我也不清楚,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聽聞當年皇祖父膝下單薄,太后強勢又無子。而父皇,他出身低微且性情軟弱,被太后養在膝下,並將自己侄女嫁給父皇為正妻,在她的扶持下一步步取得皇祖父青睞併成功登上太子之位。
可太后卻並沒有如願以償。皇祖父知太后謀算,為防自己駕崩之後外戚亂國,將她一杯毒酒賜死,又羅織罪名將太后母家傅氏一族削職流放,給父皇選良師、擇良臣輔佐其左右。
沒有太后鉗制,卻有皇后強勢。皇后不允許父皇廣納妃嬪,父皇卻因深厭皇后而與之形同陌路,又不斷寵幸後宮宮女。父皇的十幾個皇子,除了我與南宮暘,皆為宮女所出。”
南宮越輕咳一聲,臉微微有些發熱。這畢竟是父輩隱私,雖是面對著小小,卻仍然感覺有些難以啟齒。
小小問道:“那皇后呢?她沒有生下嫡子嗎?”
南宮越搖了搖頭道:“皇后原本打算學太后娘娘,擇大皇子育於膝下,卻被大皇子生母哭求到父皇面前。父皇與皇后發生爭執,失手將皇后推倒摔成重傷,後因傷勢過重而薨逝。”
南宮越摸摸鼻子,他所說得,是官面說法。至於事情真相,他曾聽外祖父提及,其實是父皇發瘋般用木石花架將皇后硬生生打死了,而大皇子生母也因此獲罪。
小小暗暗撇嘴。一個常年生活在別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