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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知父皇宣兒臣前來,所為何事?”
畢竟是讓自己兒子去送死,南宮禮總算感覺顏面和心理上有些過意不去。
他輕咳一聲,張之艮便上前指著南宮越厲聲斥道:“敏王殿下,臣來問你,敏王殿下可曾在玄國為質期間,做過什麼狂妄悖逆之事?!”
南宮越淡淡撇了張之艮一眼,張之艮頓時感覺似乎被某種噬血的猛獸盯上,情不自禁猛吸一口涼氣,不自覺倒退了幾步。
看到別人眼中的譏樊色,張之艮又再次梗起脖子,抖著兩條腿,勉強站直身體,明顯一副色厲內荏之相。
南宮越冷冷一笑,轉身環視一圈,淡淡說道:“越,以不詳之身,三歲入玄,十六年為質。四歲習武,十三歲學成下山,以閿月宮之名,開宗立派,印��淞置酥鰨�平��惺攏�枰鄖�菩���杵潿栽掠帽��庠鹿�儺趙獗�齠�癲渙納��
越乃一介莽夫,不懂得這許多的大道理。
而諸位,乃月國論道經邦的國之棟樑。文,佐王論道,以經緯國事;武,護國安民,拒外敵於境外,保月國江山太平。
玄國乾慶帝,野心勃勃,秉承先祖遺志,以一統天下為平生夙願。
越想請問諸位,這樣一位君王,豈會因他國示弱議和而放棄自己開疆擴土的野心?”
“可是,偏偏是你,給了玄國一個出兵的理由!”張之艮打斷南宮越的話,痛心疾首道:“若非你在玄國肆意枉為,便是玄國想要出兵攻打我月國,也難堵天下悠悠之口。失了先機,妄啟戰端,必遭天下人唾棄,失盡天下民心。乾慶帝一向以明君自稱,必不會做此愚事。”
柳將軍“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呵呵笑道:“臣曾聽聞,張大人家中愛子張琪錚,覬覦城中蘇家女久矣,無奈蘇家女已有良婿。
張琪錚先令其僕從假裝傷於其婿馬車之下,又暗請耒陽府同知相助陷其入獄,屈打成招,身陷圇圄。之後又暗示其家人,以退婚為條件撤回訴狀,至此如願抱得美人歸。”
他轉頭看看臉色蠟黃、滿頭大汗的張之艮,譏誚笑道:“一美而已,尚且讓人如此費盡心機、不擇手段。對於一代帝王,臥榻之側,又豈容他人酣睡?!”
張之艮藉著拭汗,微微抬眼看向御座上的南宮禮,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失望和厭棄之色。張之艮心下一咯噔,掩面嚎啕大哭道:“是臣教子無方,令他做下此等惡事!臣愧對家中妻兒,可臣對月國對皇上卻一片赤膽忠心。若非臣無用,臣也願意以死求全,護我月國百姓安危。”
朝中群臣分成兩大陣營,一個贊同以南宮越一人換玄國退兵,令月國免遭戰禍;一個反對用這種毫無氣節的行為苟且偷生,且此舉只會讓玄國變本加厲。
朝堂之上頓時吵成一團,有幾個急性子已經面紅耳赤打了起來。
南宮禮氣得臉色發紫,咬牙大喝一聲道:“夠了!”他手指顫抖著,點著殿下亂哄哄的群臣,氣急敗壞道:“你看看你們,跟街頭潑婦又有何異?朕讓你們議事,不是讓你們行那些潑皮無賴之舉!”
“皇上!”張之艮踉蹌趨前幾步,五體投地跪伏在地,痛哭流涕道:“柳將軍所言,臣亦自知罪責深重,不敢匿罪偷生。但臣還是斗膽,懇請皇上不能因敏王一人所犯之錯,累月國百姓陷戰亂之苦;若皇上不殺敏王以息玄國之怒,焉能對得起擁戴您的子民啊!”
他轉過身,膝行到南宮越身前叩下頭去,泣聲說道:“敏王殿下,殿下不過一人,可救百萬月國百姓於水火。請不要為了一己之私、苟活於世,陷月國百姓於不顧。若敏王殿下疑臣對月國的忠心、疑臣別有目的,臣,願先殿下而去,以死證清白!”
張之艮說完,猛然起身,向著殿側龍柱撞去。只聽得“砰”的一聲,龍柱周圍立刻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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